“卻讓我糾結的是,我是不是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而那晚我喝多了,怎麼想也都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對她怎麼樣,我也很想相信自己的意誌力,因為我不是一個濫情的人,可種種用眼前看到的事情,又讓我無法解釋,我陷入極度的矛盾之中。”
顧若初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隻能耐心的聽他跟她解釋,緊緊的握上了他的心,想要讓他知道,她跟他是心連著心的。
“可我隱隱約約中,仍然感覺這中間,必然有一個很大的陰謀,在知道你消息的那天,趕著去找你,而爺爺因為怕陸家的子孫流落在外,從而留下她在陸家。”
……
陸澤川一一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顧若初。
顧若初才知道,因為那天她想吃酸梅,陸澤川到市裏買酸梅,淩峰又在幫他查鄭羽的事,因此還設計了一場試驗陸澤川的局。
而他並沒有入局。
他還順道回了一趟香城,把鄭羽從陸宅裏趕了出去。
決定要在鄭羽可以羊水穿刺的時候,做DNA檢測。
她從陸澤川的懷裏出來,說:“老公,淩峰他試驗你,給你下了藥,你都沒有跟別的女人怎麼樣,所以,你才確定了鄭羽的孩子一定不是你的,而那天晚上,你也沒有跟她怎麼樣,是嗎?”
“是,我自已也覺得自己不會跟她怎麼樣,但是我沒有證據,包括淩峰的試驗,也不能為之證據,真正能說服得了人的證據,是這張檢測報告,我自己的相信,隻有我自己知道,我隻是很需要一個可以說服你,可以說服其他人的證據。”
顧若初吻了吻他的下巴,眉眼彎彎。
“你怎麼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呢,猜測的很準確。”
他低頭湊近她的耳邊,沙啞著嗓子說:“因為我隻對你一個人有感覺,隻對你一個人有反應,不瞞你說,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那一次,不僅僅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顧若初心中的震驚排山倒海!
她太震憾了!
像陸澤川這樣的男人,三十二歲,第一次?這是一個多麼恐懼的數字。
“你或許不相信,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一生隻愛一個人,一生隻有一個伴侶,一生隻睡一個女人,這是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決定的事,我也曾想過,如果我跟鄭羽這件事,弄不清楚,如果我跟她真的發生了什麼,我會獨自一個孤老終身,因為,我已經配不上你!”
他又在想惹她哭了。
明明不願意哭讓他著急,卻控製不住自己,眼淚傾瀉而下。
他在香城,可謂是天之驕子,多少人想攀附的對象,多少女子想嫁的黃金單身漢。
卻願意為她守身如玉,卻願意為她說他配不上她。
“老公,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想把人家感動的一踏糊塗是不是?”
她又是哭又是笑的,還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
“還有,誰允許你孤老終身了,你想讓我守活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