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這種事,都讓我來幹?”想起那天陸澤川跟他嗆聲的事,蔣靖哲就想好好的為難為難他。
“因為你的業界權威呀。”
臥槽,這馬屁拍的可真夠響,真夠到位!
蔣靖哲明明知道他這是馬屁話,卻很受用,陸澤川果然是夠高明的。
終於伸出手,接過陸澤川試管,拿出一個新的注射器,抽出來,擠入另一個新的試管裏,密封,然後趾高氣昂地說:“你過來抽血。”
求人的時候,態度要好,陸澤川可是聽話的很,跟在蔣靖哲的身後。
抽血的時候,狠狠的紮了一下他,卻沒有紮到血管上,蔣靖哲一副很緊張的模樣,說:“抱歉抱歉,昨晚眼花了,沒看清血管,我重新紮一下。”
抽出針頭,又是一針下去,“天哪,我這視力真是越來越不行了,又沒有紮到血管。”
陸澤川知道蔣靖哲這是故意折磨著,再能忍疼的人,被他連著狠著兩下,也是會疼的,不過陸澤川並沒有表現出來,卻還是溫和的笑著說:“沒關係,蔣大醫生可以貼近一點看,慢慢紮,一會兒血抽好了,我讓我的特助重新幫你配一副更能改善你視力的金邊眼鏡。”
蔣靖哲朝著他哼一聲,繼續紮。
然而,還是沒有找到地方。
真不知道蔣靖哲還要玩到什麼時候,難不成要被他一直這麼紮下去。
“我給靖安醫院捐一個世界最先進的試驗室……”
“呀,這一針紮進去了。”
果然是個財迷!
抽了血樣之後,陸澤川說:“加急件處事,那麼捐的實驗室也會加急處理。”
“好,加急處理,三天內給你結果。”
陸澤川站了起來,拉了拉西裝的下擺,笑著說:“兄弟,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話說,假如這孩子是你的,你打算怎麼辦?”
“不會是我的。”陸澤川鎮定的回答。
蔣靖哲一邊收拾著試管,一邊說:“既然你這麼有信心不是你的,幹嘛還要驗DNA。”
“給不相信的人看的,最主要的是要給若初一個合理的解釋。”想到顧若初,陸澤川心裏甜甜的,把這件事給解決好,他要好好的跟她耳鬢廝磨一番才是。
“你這個妻奴!”蔣靖哲狠狠的嘲笑了他一番。
“妻奴也好,妻管也好,隻要妻是顧若初,我樂意。”
“沒得救了,滾去你太太身邊,我還要掙我的實驗室。”
陸澤川心情甚好的離開了靖安醫院。
雨停了,一片晴空萬裏。
晴天,來了。
他和顧若初的晴天,不遠了。
雨一停,顧若初便讓周嫂推著輪椅,帶她去外麵看月季。
風雨之後的月季,迎著陽光,越發嬌豔若滴,看著它們,頓時心曠神怡。
“太太,去年年底,先生讓人來種了一園子月季時,還親自動手了呢,說是家裏很快要添一個人了,後來先生帶太太回來,我就想那個人肯定就是太太你了,因為你可是先生第一個帶回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