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川眉心收縮了起來,把玩著手裏的手機,“跟她有過節的人,都值得懷疑,淩峰去現場看了,房子的倒塌有人為的痕跡,她在東安村並沒有人知道,因為上次剪彩的事,她也上了電視,又因香城的風言風語,我不得不讓公關澄清我們夫妻感情沒有問題,徹底的泄露了她的消息,可能是這個原因,讓有心人趁人之危了。”
蔣靖哲向來是佩服陸澤川的心思縝密,他分析的也有道理。
“顧若初跟顧長山的過節有這麼深嗎?”
“四年前,她心髒病差一點死在美國,顧長山不聞不問,要任她自生自滅,你覺得呢?”想到這件事,陸澤川眼中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婚後,他一心隻想著怎麼讓顧若初愛上他,跟他長長久久,全副身心的都撲在顧若初身上,沒有心情去管顧長山的事。
本想著房子拿了回來,合了若初的心意,她不去計較顧家,他也無心去追究。
真是要顧家的人,做了什麼對不起顧若初的事,他絕不會再放過顧長山。
“臥草,顧長山這未免也太絕了,顧若初好歹是他大哥的女兒……咦,不對呀,四年前你怎麼知道她有心髒病……”
陸澤川突然後悔了剛才怎麼脫口而出說了出來。
“檢查完了嗎?檢查完了,送我回病房,我要見我老婆。”
陸澤川故意岔開話題。
蔣靖哲手抄在白大褂的兜裏,撇著嘴說:“澤川,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地道?話說了一半又不說了,我挺好奇的,人家顧若初四年前才多大呀,她的事,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要你管!”
陸澤川是不打算告訴蔣靖哲。
那些事除了淩峰,沒有人知道。
因為有些事情要查,需要借助於淩峰,他才不得不告訴淩峰。
如若不然,這等隱秘的事,他是不願跟任何人說的,包括顧若初。
他不說,蔣靖哲也拿他沒辦法,說了一句你個老婆奴,出了一口氣,才把陸澤川送回了病房。
顧若初一看到他們回來,趕緊問蔣靖哲,“他恢得的怎麼樣了?”
蔣靖哲點點頭,笑著說:“恢複的很好,陸太太請放心,你們夫妻情深呀,受傷都是一起,真是令人羨豔。”
顧若初愕然……
陸澤川則是冷聲道:“要不然你也跟你女朋友一起受個傷讓我羨豔一次?”
蔣靖哲終是閉了嘴,總不能一直在陸澤川這裏吃癟吧,於是蔣靖哲靈機一動,說:“剛替澤川檢查了身體,現在該你了,你們夫妻兩個來了我的醫院,可是超級VIP待遇。”
說著,蔣靖哲就去推顧若初的病床。
陸澤川可不樂意了,銳利的目光朝蔣靖哲射了過來。
蔣靖哲必然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舍不得跟顧若初分開,他便要把顧若初也拉走一會兒。
他把理由說的那麼好,陸澤川也隻能吃著啞巴虧,誰讓他也在乎顧若初的傷勢,檢查一下也是好事。
顧若初被蔣靖哲給拉走了,空蕩蕩的病房裏隻剩下陸澤川一個人,鬱悶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