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狠狠的扇自己兩個耳光。
陸澤川是心情太煩躁,想出去散散心。
顧若初用力的驅趕著腦子裏的思緒,怎麼趕也趕不走,索性不再畫設計圖,脫了衣服,躺床上,睡著了,便什麼也不用再想。
在床上躺著還沒有入睡時,想到那天做過的夢。
她在夢裏呼喊陸澤川,她怎麼叫也叫不應。
那個夢,是不是就是前兆,是她自己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淚水再一次悄無聲息的落下,閉著眼睛,強迫自己睡一會兒。
陸澤川去了公司,在工作上的事情處理完,也差不多到了下班時間,再沒有前些天那種迫切要回家看到她的心情。
他回去見著了她,隻會讓她更難過。
陸澤川掏出手機,給蔣靖哲打了個電話,讓他約上蘇少白一起吃晚飯。
少年時期,關係甚好的他們有四個人,蔣靖哲,蘇少白,還有一位是淩峰,也就是結婚那天,出席他伴郎團的一個大家都不熟識的人,也是那個幫他查江遠恒和顧若初為何會分手的那個人。
婚後,一直和顧若初在一起,淩峰向來也比較忙,婚禮後,便去了北京幾天,昨日接到他的電話說是來了香城陪他過生日,但是陸澤川說要跟顧若初約會,便拒了。陸澤川一直沒有機會跟他坐在一起好好聚聚,也好,趁今天一起聊聊。
陸澤川把淩峰約上一起,電話打完了,拿起西裝外套往身上一披,離開了公司。
盛世酒店最大的包間,其他三人比陸澤川還早到。
陸澤川進門時,三個人朝他嗤嗤笑著,尤其是蘇少白,咧著嘴說:“川,今天終於不用再陪媳婦了?”
陸澤川微勾了唇角,徑直走進去,坐在淩峰的旁邊,“今天你們想吃什麼,全算我的。”
“切,我們又不是吃不起盛世的飯。”蘇少白故意調侃著陸澤川。
蔣靖哲推了推蘇少白,想讓他別刺激陸澤川,看陸澤川那表情,肯定是在鬧什麼別扭。
淩峰卻火上澆油地說:“瞧,這就是重色輕友的代價。”
“沒事,昨天爽約是我錯,今天我一路買單到底,嗯?”陸澤川微眯著眼睛說,招手讓服務員過來點菜。
蘇少白掏了一支煙遞給陸澤川,陸澤川微頓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從她懷孕之後,他漸漸的開始不抽煙了,心情不好,抽支煙解悶兒也行。
四個人當中除了蔣靖哲一個人不抽煙,所以他們三個一點煙,蔣靖哲不悅地說:“跟幾個煙槍坐在一起,也是我的罪過。”
蘇少白又掏了一支給蔣靖哲,“不服你也點上。”
蔣靖哲狠狠的白了蘇少白一眼。
引得蘇少白嗤嗤笑了起來,蔣靖哲不抽煙一是職業的素養,二是隻有他們四個人知道的秘密。
陸澤川合上菜譜後,對淩峰說:“抱歉,一直沒能給你接風洗塵。”
“那今天得任我狠宰一頓才行。”
說到底都是鐵到沒朋友的兄弟,淩峰不過也是跟陸澤川開玩笑的。
一桌子菜上來後,陸澤川說:“喝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