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川則是下了車,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把顧若初從車上拉下來,一直拉到房裏,把她按在沙發上坐下,他到電視櫃底下取了一個藥箱過來。
“裏麵有消炎藥和紗布,你幫我包,這點小傷沒必要去醫院,再說我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我的身體。”
顧若初的嘴角狠抽了幾下:“既然你有潔癖,不喜歡被別人碰的話,我也是別人,你自己來!”
“你已經碰過我,我不在乎被你多碰幾下,我們相濡以沫過,你怎會是別人?難不成非要讓我提醒你,我還進過你的……”
陸澤川話還沒說完,顧若初立即打斷了他的話:“陸澤川,我幫你包紮。”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後麵要說什麼。
陸澤川滿意的勾了勾唇。
她實在太好欺負。
顧若初打開藥箱,拿出碘酒和棉簽,瞪著他說:“把扣子解開。”
陸澤川迎上她的目光,說:“我受傷了,沒力氣。”
顧若初凝眉,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陸澤川繼續說:“你剛剛解我紐扣的時候不是挺麻利的嗎?”
顧若初氣的櫻紅的唇瓣變得扭曲,正要開口,陸澤川的嗓音變得低沉沙啞:“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就不能遷就我一下,嗯?”
不知為何,顧若初的心突然變得柔軟起來,怒氣也消了一大半。
她走到他跟著,半彎著身體,一粒一粒的解開他的扣子,敞開衣服,說:“把這裏捏著。”
陸澤川乖乖的捏著衣服,顧若初鬆鬆的撕著傷口上的紗布,因為時間過的有點久,血漬幹了,紗布已經粘在傷口上,她微抽了下眉頭,怕他疼,隻好拿著棉簽蘸了點碘酒,輕輕打濕血痂,一點一點的撕開紗布。
傷口有一個手指那麼長,好在不深,但是這麼長一道傷口,肯定很疼。
顧若初手上的動作越發變得的輕柔,而且每擦一次,還往他的傷口轉轉吹著氣。
微痛帶著麻癢襲遍陸澤川的全身,看著她幫他吹傷口時嘟起的粉嫩唇瓣,小腹一緊,體內熱氣猛躥。
磨人的妖精!
顧若初擦完碘酒,塗好消炎藥,用紗布把傷口包紮起來,最後一條膠布貼上,陸澤川再也控製不住,趁她起來的時候,在她白皙的臉上淺吻了一下。
顧若初驚的往後一退,差一點跌倒,陸澤川迅速握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攬往懷裏,坐在他的大腿,避開有傷的右側。
他獨有清冽的氣息將她包圍,顧若初知道掙紮不過他,手無力的攥著,說:“陸先生,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你還想幹什麼?”
“你說呢?”
熾熱的吻瞬間落在顧若初粉嫩的唇瓣上,在她的口腔裏攻城擄地,不放過每一寸城池。
顧若初想推他,卻擔心再碰到他的傷口,他總是強吻她,而她漸漸在他的深吻中,身體軟綿無力。
許久,他鬆開她,離開她時,看著她唇角沾著亮晶晶的口水,有他的,也有他的。
是一種幸福,相濡以沫的幸福。
顧若初錯愕的避開他的視線,從他腿上起來,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