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初往陸澤川身邊靠了靠,手捂著牌送到陸澤川麵前。
陸澤川揪了一眼牌麵,看了蘇少白一眼,蘇少白嘿嘿的笑著。
陸澤川隨即將顧若初往懷裏一攬,吻上了她的唇,纏綿了十分鍾,等他鬆開她的時候,顧若初臉紅到耳根子,差一點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陸澤川拿著顧若初的牌往桌子上的一疊牌裏一插,沉聲說:“別鬧的太離譜。”
蘇少白最後把自己的牌給翻開,上麵是一張美女的圖片,寫著獻歌一曲。
“你們三個先聊著,我唱首歌。”
顧若初湊近陸澤川,小聲說:“蘇先生是不是故意的?”
“你初來乍到,不欺負你欺負誰?”
顧若初臉一黑,“不帶這麼玩的?”
陸澤川則是笑了起來,“換了別的女人,他們兩個估計理也不會理。”
“照你的意思,被他們這麼耍著還是我的榮幸了?”
“嗯哼,不然你以為呢?”蘇少白是蘇氏的接班人,別看蔣靖哲是個醫生,靖安醫院可是蔣家在全國各個城市都有分院,高門子弟,一般的女人豈是會入他們的眼?
還能讓他們這麼有心機的去陪她玩?
蔣靖哲看著顧若初和陸澤川湊在一起,低聲細語的樣子,覺得很是般配。#@$&
四年前,陸澤川有一個喜歡的女孩,隻聽陸澤川說年齡小,可他們都沒見過,不知道是否跟顧若初是一樣的脾性和氣質。
不過,說起來,陸澤川這個男人,就是喜歡顧若初這種類型的,兄弟們在一起玩的時候,碰到一頭烏黑的直發,柔柔弱弱,清麗動人,我見猶憐的女孩,陸澤川對這類的女孩都是客客氣氣的。
也隻能算得上是客客氣氣,對一般的女孩不一樣,卻很難能讓陸澤川真正入眼,甚至會帶出來見朋友。
蘇少白唱的是一首我願意,很溫柔動聽的情歌。
顧若初細耳傾聽。%&(&
蔣靖哲給她的感覺是一個比較幹淨,溫和的職業醫生,蘇少白呢,看起來多有紈絝之風,然而這情歌卻唱的很溫馨和細膩。
尤其是唱歌時候那專一認真的模樣,顧若初覺得他的紈絝或許隻是表麵,能將一首情歌詮釋的這麼動人的男人,一定是一個有心有肺的男人。
“蘇先生結婚了嗎?”顧若初問陸澤川。
陸澤川眸光一緊,“打聽這個?怎麼是打算想找個備胎?”
“你說話能不這樣嗎?他是你朋友,我再饑不可食也不可能選擇他!”
陸澤川抿著薄唇,淺淺一笑,“就算你想,也沒機會,你不是他的菜。”
顧若初反問:“那我是你的菜嗎?”
沉默不語。
顧若初也沒再追問,陸澤川不想回答的問題,即便是多加追問,他也不會回答,沒必要自找煩惱。
“你們別隻顧著自己說話,把我當透明的,顧小姐,你看咱們四個就你一個女人,要不少白唱完你也唱一首給我們欣賞一下。”
“抱歉,我不太會唱。”顧若初也並不是不唱歌,隻是聽過陸澤川唱的青花瓷,今天又聽了蘇少白的我願意,這兩個男人都是個中高手,不想在他們麵前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