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現在我們三個算聚到一起了,就差三弟了。小西,對不起,我沒能保住……”
“好了,銘月軒會垮都是我太自負了。說實在的,怪想小霸王的。”小西用手撐著側臉呈思考狀。
“拓寇,看看你家王妃,這可是當著你的麵啊!”
“端木靳1”小西警惕的看向拓寇,隻見拓寇並沒有介意,而是淡淡一笑。
“這麼緊張?”端木靳調侃。
“嗬嗬,!”小西假笑了兩聲,端木靳就不再取笑了。
“對了,你父王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不好不壞!”
“不好不壞,怎麼會這樣,你的王妃也沒辦法嗎!”
“沒有,隻能維持下去!等你們休息好了,明天會安排你們覲見的。不過,小西,你明天還是蒙紗吧,就說你們那的習俗!”
“為什麼?”拓寇不解的問。
“她自個明白!”端木靳揚 揚眉!小西趕緊一個眼神殺過去。
“你們這是……”
“大哥啊,你就少問了,好好待小西,我可把她當親妹,要是你敢欺負她,我不會許的!”
“那自是!”
“好了,我也該回去了!”
“怎麼,這就回去交差了啊!”小西還不忘嘲弄道。
“你就少嘲笑我了,我看我那大哥估計也差不多。”端木靳補上一句就走了。
晚上休息的時候,小西又拉上了鳶尾一起。突然想起拓翔,那個總是那麼冷又那麼暖的大孩子。她總是忘不了他說的薛龍國寒冷的足以冰封住所有的感情。
然而祁雲國的冬季,冷而不寒,不時還覺得隻是一陣涼。
“公主,有件事我覺得很疑惑!”
“怎麼了?”
“祁雲王的病!據世子說祁雲王的病是不好不壞,這不想是病,倒像是……說不上!明天我去趁機探探祁雲王的脈搏,希望有收獲!”
陽光趁著大家還沒睡醒,就偷溜進了房間,暖了一個空間,暖了一個冬天。在一陣鳥語聲醒來,小西突然想起拓翔的側臉,那個向往溫暖的孩子。
“公主,你在想什麼?”
“哦,沒事!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啊!”
“就剛剛,還有,世子已經派人來了,這是今天覲見祁雲王要穿的衣服,還有,祁雲世子要求公主蒙上麵紗。”
“麵紗?”小西笑了一下。
小西在宮女的攙扶下來到了大廳,拓寇已經在等候了。
“鳶尾呢!”
“回世子,公主鳶尾姑娘昨晚感了風寒,鳶尾姑娘稍嚴重,公主讓她在屋子裏休息,公主也是不能說話了。”
“那請太醫沒?”
“公主說鳶尾姑娘看過了,不是很嚴重,隻是喉嚨炎症,公主剛剛已經服下藥了。”
雖然還是擔心,但是覲見祁雲王的事情不能耽擱,拓寇隻好暫且擱置。帶著小西在宮人的帶領下來到了祁雲王的宮殿,出於兄弟情,端木靳竟然事先帶著香雪在等候了。
眾人一起來覲見了祁雲王,淑王後一直留在祁雲王寢宮貼身伺候,一聽到薛龍世子帶著王妃來見,心不由的一緊。
“參見薛龍王,參見王後!”
“起吧!”淑王後盯著麵紗的小西,小西隻是淡淡一笑,一點頭。
“你們的誠意陛下也感受了,隻是現在陛下身體不適,不適宜接待各位,就r讓靳兒代替他父王接待各位,如有不周到之處,還請包含。”
“王後嚴重了,世子的款待讓我們受寵若驚,銘記於心!臣等這就先行告辭,不叨擾祁雲王靜養了!”
“王後,陛下該喝藥了!”這時一個宮人端上藥過來,正好撞到了剛轉身要離開的小西,因為藥燙,小西直甩手後退,一個不小心摔倒了祁雲王的穿上,壓到了祁雲王的手臂。王後大怒,眾人皆跪,小西也嚇得連退幾步,跪了下來。
“大膽奴才,放肆!竟敢無禮碰撞薛龍國王妃,冒犯陛下,拉下去,杖責50.”
“下去吧!”
拓寇和端木靳看著小西嚇了一跳,拓寇扶起小西,握緊她的手,突然眉頭一皺,看了小西一眼,看著那雙驚嚇的還沒有舒舒展的眉眼,又是一陣疼惜。
可能是受了驚嚇,小西徑直要求回宮了,匆忙的還來不及和所有人說辭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拓寇隻是看著她匆匆的背影,想剛才是真的嚇到了,他從未見過小西如此驚慌過。
暖陽和煦,寒風吹散了溫暖,樹影蕭條,年華,是誰動了誰的憂愁?
斜陽下,鳶尾緊皺著眉頭,眺望著這幽靜的湖光山色。可是入了她眼底的始終是那一抹散不去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