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姐倒是挺保守的一個人啊!”謝若書淡笑,看向這個搶了她兒子的女人,這種女人,一點魅力也沒有,自家兒子怎麼就迷上她了呢?
“嗬嗬,還好!”吳簡丹也淡笑回答,這個女人在笑什麼她會不知道,十分熟的牛排怎麼了,衛生,健康,這才叫吃東西啊!
這一頓,秉著食不言寢不語的中國老規矩和西方用餐不喧嘩的文明禮儀,吳簡丹一句話也不說,埋頭切她的牛排,話說是她手勁不夠還是刀子不夠鋒利,這十分熟的牛排讓她切了個半天,胡亂地切了幾下,沒切開,也不顧謝若書的驚詫與不屑,拿了點甜點充饑,這才勉勉強強熬過去了。
“謝女士,我們說正事吧!”吳簡丹擦了擦嘴巴,笑道。忍了你這麼久,總該說清楚了吧。
“OK!”謝若書放下輕搖的酒杯,正了正神色,說道:“我記得我明白地通知過你謝然的心理療程你不用插手了,我本相信你會遵守約定,但是吳小姐,你太讓我失望了!”
“謝女士,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遵守合約,你中途違反合同賠了不少違約金給我,我吳簡丹不是不知足的人,但是謝然他要來谘詢室來找我我也沒有辦法阻止!”吳簡丹也正了神色,說道。
“不用多說,你開個價吧!吳小姐!”謝若書撫了撫額頭說道:“謝然他才十八歲,不說你們之間差了十歲,你自己的情況你比我清楚,你自認為自己配得上謝然嗎?”
“嗬…”吳簡丹輕笑,不管是沒有文化的土豪還是書香世家乃至喝了那麼多的洋墨水的大腕,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喜歡用錢來解決問題。
“二百萬,你認為如何?”謝若書抱起雙臂,拿出了一張支票。
“二百萬,還真多啊!在深圳連一套像樣的房子都買不了吧!”吳簡丹輕笑,繼續說道:“謝女士,我原以為你是個開明人,想不到還是這般冥頑不化。我吳簡丹是很需要錢,但也不必去勾引一個還在讀書的學生吧!我以為你會跟我談談謝然最近的情況,誰知道你卻是跟我說這個。我當初已經明確告訴你謝然會有今天你要負大半的責任,可是你非但沒有反省,還把責任推到了別人身上,我真的看錯你了!”
“吳小姐你什麼意思?”謝若書顯然有些動氣,隻是因為她一向自持的氣質令她不能發作,隻得強忍著,說道:“謝然前段時間還好好的,若不是你迷惑了他,最近怎麼會又有自殺的念頭!”
“什麼?他又要自殺?”吳簡丹大驚,這個有著憂鬱氣質的男孩,不是讓她帶向陽光底下了嗎,怎麼又?
“吳小姐,欲擒故縱的計謀用得可真不錯,謝然現在為了你要死要活的,你說怎麼處理?”謝若書瞥了她一眼,忍下胸中怒氣,問道。
“謝女士,我再重申一遍,我對謝然,隻有姐姐對弟弟的關愛,如果因此讓他誤會,我很抱歉!”吳簡丹歎了一口氣,看向謝若書,目光誠摯,就聽她繼續說道:“不過我希望你能繼續讓我做他的心理顧問,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我讓他誤會,就讓我將誤會解開可好?”
“你讓我重新接受你的治療就是為了讓我…你…”一個憤怒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