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友年看著張恒態度不滿,也冷下臉色,哼道:“我已經查清楚了,就是你侄子惡意打人,所以我們學校要開除這個問題學生,至於你們該對被打學生如何賠償,那你們就商量著看。”
季春蘭看著自己姐夫直接開除吳浩,心裏暗爽,臉上卻刻薄道:“你家孩子把我兒子下巴打壞了,這件事最少要賠償給我十萬,少一分錢都不行!”
“我兒子鼻梁被打斷了,二十萬!”肥男陰笑看著張恒,直接獅子大開口,“我警告你小子,老子在青龍門有個兄弟,你若是不給錢,我保證你會有大麻煩!”
“我家孩子沒有大礙,但這件事對我兒子心靈上造成了很大創傷,我要五萬!”那個瘦高孩子家長張口要五萬,完全就是坐地起價,跟著其他兩個家長一起訛詐來了。
張恒看著一個個醜陋的嘴臉,更加不屑看著那個說自己在青龍門有道上兄弟的男子,反而冷靜下來,譏諷道:“你們怎麼不去搶?要是不知道銀行在那裏,我可以給你們打車,你們去搶銀行多爽,那裏錢多!”
“他媽的!你意思就是不想給錢了?”胖男站出來,伸手要扯張恒衣領,卻被張恒反手一個擒拿製住。
“疼疼!你這混蛋,放開我!”肥男沒想到張恒是個練家子,被捏住手腕,頓時疼的滿頭冷汗,大口出著冷氣。
陳曉婉見張恒又要打人,冷著臉站出來,扯了一把張恒手臂,沒扯動,隻能對張恒冷聲道:“放開,張恒,不要跟個流氓一樣!隻知道打人!”
“你家孩子犯了錯,你居然還敢打人,真是無法無天了。好,你小子打,我家在政府有人,今天隻要你敢動手,看看我讓不讓你蹲監獄!”季春蘭尖酸叫道,指著張恒,滿臉輕蔑之色。
張恒隻是冷眼掃了陳曉婉一眼,心裏莫名有種哀傷,然後極為平淡的看著肥男跟季春蘭,平淡道:“錢我絕對不會給你們,你們有關係,有門道,隻管找人來好了,我就在這裏等著。”
肥男一看張恒此時還敢嘴硬,揉著自己酸疼的手腕道:“好,你小子有種,我這就給我兄弟大電話,我看你能囂張多久!”
肥男叫羅強,是燕京市一個小地產商,他也卻是認識青龍門一個堂主,叫高猛,平素裏他花錢請高猛做過不少事,自然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酒桌上更是稱兄道弟,一時在燕京他也囂張的很,自然不怕穿著一般的張恒,想要教訓這個小子。
羅強說完,直接挑出電話給高猛打電話,讓高猛來教訓張恒。
季春蘭的丈夫是市裏的公務員, 做了很久, 加上很會溜須拍馬,這幾年也趴了起來,在政府認識幾個說的上話的官員,其中職位最高的就是燕京市政府做處長的長興,剛好監管教育部門,隻要今天她把長興叫來,別說處理吳浩,恐怕這孩子以後都別想在燕京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