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川單手壓著慕小白的臉,將她整個人按在落地窗上。
另一手固定她的腰身,動作生猛的在她身體裏穿梭。
慕小白臉被擠壓變形。唇角顫抖含糊不清的低聲乞求,“求。求你,別,別在這。會,會、被看到。”
“你也看不見。有人又怎樣!”鬱南川冷哧道。
他總是這樣。身上滾燙。心腸冰冷。
慕小白意識有些混沌,鬱南川一會兒在她耳邊問是不是很刺激。一會兒在她耳邊說他訂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不許她惹亂子。
再醒過來,慕小白赤著身子趴在地上,萬籟俱寂。隻有老式掛鍾叮當報時。夜,已經深了。
鬱南川是慕小白表姐陸文靜的未婚夫,聽說是娃娃親。鬱夫人臨終遺願。讓鬱南川一定要娶陸文靜。
慕小白長睫顫了顫,伸手觸摸好一會才摸到了床的邊緣。吃力的起身,她自幼雙目失明。母親在她五歲的時候,離家出走再沒回來,父親受不住打擊酗酒車禍死了,臨死前父親說要把眼角膜給慕小白,隻是他車禍太嚴重,兩隻眼角膜都被損壞……
再後來,慕小白跟著奶奶在慕家生活,沒多久陸文靜一家上門,慢慢的慕家成了陸家,她也從慕家大小姐不知不覺的變成了寄養在姑姑家的可憐女孩。
陸家人進門之後沒多久,鬱南川開始出現。
慕小白喜歡鬱南川的聲音,低沉磁性是大提琴的中低音般悅耳,他對說話的時候都是很緩慢,那時候她多天真的認為,他是個溫柔的人。?泡卍沫?獨?家♂整?理?
直到。
兩月前的那個晚上。
慕小白進門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她嚇壞了,想要尖叫卻被人捂住了嘴。
耳邊,是他炙熱的氣息,他說,慕小白,想上你姐夫的床,夠賤的。
慕小白死命的搖頭,但最後還是被鬱南川按在了床上……
她記得自己當時顫抖不止,鬱南川卻輕描淡寫的扔下一句話,這層膜是補的吧,你隻值這點錢,幾張紙幣自上落在她臉上。
挺涼的。
那天起,鬱南川最初隔三差五的竄進慕小白的房間,後來夜夜來,他似乎特別喜歡看她哭泣的樣子,總是想著法的折磨她。
慕小白想盡辦法解釋她從來沒想過跟鬱南川怎麼樣,也想盡了辦法拒絕。
鬱南川隻有一句話,你現在合我的胃口,就特麼給我乖乖張開腿,否則,就告訴你奶奶!
每次結束,慕小白的枕頭底下都會多兩張嶄新的紙幣。
吧嗒。
眼淚掉在手上,慕小白急忙擦掉,不哭,她其實早就適應了姑姑時不時假心假意的說上一句小白我們都是為了你好,適應了陸文靜經常性炫耀自己的幸福,適應了……鬱南川的欺負。
鬱南川和陸文靜訂婚之後很快會結婚,他們結婚了,他就要跟他的妻子在一起。
不會再來找她。
一定不會了。
慕小白使勁的擦了擦眼角的淚,一路摸索著洗幹淨自己倒在床上,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她再用力,她的世界仍舊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