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衍來說,他是絕對不能接受這門莫名其妙的親事的,就算他的父親不止一次地告訴他,沈家對他們有知遇之恩,沒有沈家的幫忙,就沒有他的今天,就算沈明漪是自己的表妹,他怎麼能拿自己的婚姻來當作報恩的工具?

他雖然心裏是極度地不讚同,但在火車站上,他仍然保持著十分耐心的風度翩翩的姿態,陪母親等候著這位傳說中十分適合做妻子的閨秀表妹。

沈明漪靠著火車的窗子看到了這位造成原主一生悲劇的男人,他的個子很高,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俊秀的臉龐上是溫和多情的笑意,低著頭與自己的母親說著俏皮話,盡管他心裏可能已經十分的不耐煩,但是他一點不會讓人看出來,無疑,這是一位一眼看過去就很討人喜歡的出色青年。

皮相已經如此不俗,如果他再對你溫柔體貼,小意關懷,時不時地再說些讓人捉摸不透的曖昧話語。

那麼,要俘獲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的心應該是十分容易的。

就像原主那樣,一頭栽進萬丈深淵,再也爬不起來了。

“小姐,火車已經到站了,您不下車嗎?”列車員過來打斷了沈明漪的思緒。

沈明漪收回目光,輕輕地回過頭來,矜持地對列車員點點頭,眼角慢慢垂下,在潔白的臉上形成一片扇子般的陰影,“抱歉,我這就下車。”

列車員不知怎麼地漲紅了臉,有點後悔剛剛出聲打擾這個美麗的小姐,其實他已經看那位小姐好一會了。

火車到站後,她一直靜靜地坐在那,幽幽地望著窗外的人群,清麗的側臉像一朵幽靜的百合花,不知是誰有幸讓她駐足觀看?要不是他要下車去填表,也許他願意看著她一下午。

趙書曼有點著急了,她眼睛緊盯著火車門,下來的一個個人都不是她要等的,她著急地拉起兒子的袖子,“衍兒,怎麼回事,你表妹是不是這輛火車,怎麼還不見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人要是真的不見了才好呢,陳衍有些惡劣地在想,麵上卻仍然溫聲勸道:“母親,放心吧,人還沒全下來呢,說不定表妹馬上就下來了。”

這時,似乎是為了應證他的話,車廂裏下來了一個女孩。

先是一個小小的細白綢緞鞋尖,在淡綠色的襖裙下探出頭來,優雅地踩在了下車的梯子上,然後是一團烏黑的雲鬢,插著碎玉一般的步搖,她低著頭不急不緩地下著梯子,等站定以後,輕輕地抖了抖襖裙,才慢慢地抬起頭來。

新月一般細致的眉毛,烏黑的眼珠嵌在瓷白的臉上,小而薄的嘴唇,她就像是仕女圖上走下來的,如醇酒一般雋永。

陳衍呆住了,他沒想到,在新華夏,還有這樣古板的女人,完全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嘛。

這時候,沈明漪笑了起來,她的臉上長了兩個淺淺的酒窩,一笑,便顯得天真可愛,在她那矜持的外表下,顯現出少女的活力,有一種矛盾的美。

對於陳衍來說,他是絕對不能接受這門莫名其妙的親事的,就算他的父親不止一次地告訴他,沈家對他們有知遇之恩,沒有沈家的幫忙,就沒有他的今天,就算沈明漪是自己的表妹,他怎麼能拿自己的婚姻來當作報恩的工具?

他雖然心裏是極度地不讚同,但在火車站上,他仍然保持著十分耐心的風度翩翩的姿態,陪母親等候著這位傳說中十分適合做妻子的閨秀表妹。

沈明漪靠著火車的窗子看到了這位造成原主一生悲劇的男人,他的個子很高,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俊秀的臉龐上是溫和多情的笑意,低著頭與自己的母親說著俏皮話,盡管他心裏可能已經十分的不耐煩,但是他一點不會讓人看出來,無疑,這是一位一眼看過去就很討人喜歡的出色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