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煜和北晨同時在心底想:“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些變態!”
伶伶利落的從包裏掏出了一雙塑膠手套,把一隻咬在嘴裏,套好一隻後將嘴裏的另一隻也拿下來套上,動作專業而又熟練。
“忘了給你介紹一下”北晨有些惡作劇般的笑道:“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外科醫生,木伶伶小姐。對於人體解剖很是在行呢!”
夏木俊傑鬆開椅子,伶伶示意北晨和晗煜將吳步架上去,伶伶從側麵轉到吳步的身前,有些陰測測的說道:“你不是要我好好讓你舒服一把嗎?接下來,我就讓你好好的舒服下。”
伶伶解開了吳步的褲子,用力往下一扯,褲子就滑落到膝蓋了。
北晨和晗煜同時把頭撇開,屏住呼吸道:“靠,這也太難聞了吧。”
伶伶看了他們一眼,從包裏拿出一瓶香水來,對著吳步的胯下噴灑過去,頓時香氣掩蓋住了臭味。
“這個味道還蠻好聞的,是什麼牌子的?”北晨好奇的問道。
“Dior!”伶伶淡然回道。
“什麼?!你會不會太浪費了點啊!”晗煜驚叫。
伶伶瞥了他一眼,“我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比起被熏死,我寧可花點錢,當然這些都是夏木報銷的。”
夏木俊傑點點頭,找木伶伶做事總是有代價的!
吳步被現在這種溫馨和諧的氣氛搞得有些懵,緊張的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伶伶說著,抓起吳步胯下的一根毛,狠狠的揪了下來。吳步痛的齜牙咧嘴。伶伶笑道:“隻是一根就受不了了,那麼一把呢?”伶伶抓了一大把在手中,利落的全部扯了下來。
吳步的腿顫抖著,有細密的汗珠從額頭上滲出來,忍不住慘叫出聲,還沒等他緩過勁來,伶伶接二連三的將他全部的毛發都拔了下來。
吳步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看著明顯神情興奮的伶伶,吳步嚇得不輕,有些後悔接了這次的買賣,他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感覺一個比一個變態。連個女的,都可以若無其事的對著一個男人的下體做出這種事情來,其他人還一臉興致盎然的看著,天哪,難道說是他太落伍了嗎?
木伶伶拿出一把精巧的手術刀,歪著頭問夏木俊傑:“你說我是用割的還是用戳的?”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在討論她是先吃菜還是先喝湯一樣自然。
“等,等一下!”吳步的聲音都在發抖了。
“上次那個男的真是沒用,我才剛把皮割下來,他就昏過去了,今天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撐得時間長一點。”木伶伶本著嚇死人不償命的原則,一手拖著吳步的命根子,一手拿著手術刀在上麵比劃著。
吳步已經嚇得快要昏過去了,但是一想到隻要自己昏過去,也許這輩子就成了太監了,於是強打了精神,哆嗦著說:“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伶伶有些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吳步,麵無表情的站到一邊,仿佛剛才那個變態的女人莫不過就是大家的一個幻覺而已。北晨和晗煜也對望了一眼,暗自好笑,這個木伶伶扯謊的功力可是越來越深厚了。
“是蕭澈集團的一個人讓我去的,說是叫我拍幾張Vsta的裸照,最好是和我合影的那種。還要我想盡辦法搞臭Vsta的名聲。說是事成之後有很大的好處,吃穿不愁了。
第二天,警局接到民眾報案,在一個廢棄的工地上,發現一個人被人打得半死不活,警員過去一看,正是失蹤了三天的吳步,立即將他又帶進了局子。
夏木俊傑另派人在調查一件事情,他懷疑這事是淩琪琪派人主使的。他怒氣衝衝地去找淩琪琪時,卻被秘書告知,淩小姐去了巴黎出差,至今未歸。夏木俊傑不禁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難道不是淩琪琪?不是淩琪琪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