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說了,朕自有盤算,國師不要僭越了!”
皇甫烈說完,猛然站起來,忽然覺得兩眼一黑,便倒了下去。
柳霜霜連忙衝過去抱住皇甫烈,質問國師:“你在茶裏做了什麼手腳?”
“沒什麼,隻是加了一點點佐料而已。”
“來人,快來人,把這個逆賊抓起來。”柳霜霜抱住皇甫烈的同時,順手帶走了皇甫烈身上的半塊兵符。她跟隨皇甫烈已久,深知兵符的作用。所以當初皇甫烈特意將兵符一分為二,如果要調動大秦國都城兵力,就必須集合兩塊兵符才有效。
國師冷笑一聲道:“別傻了,現在著整個宮殿都是我的人。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押進水牢。”
說著國師身邊的侍衛架走了柳霜霜,而柳霜霜此刻心裏卻依然在想著皇甫烈。柳霜霜心裏恨自己不會武功,不然就是平了這條命也要讓國師陪葬。
柳霜霜被帶進一個秘密的地下監獄,這個地方陰暗潮濕,中間有一個水池。水池地下有一個機關,它連接著地麵上的一條河,每過一個時辰,地下這個水池的水位便會上漲幾分。
“放開我,你們這些叛國賊,你們身為大秦國的子民怎麼可以背叛大秦國的王上。”柳霜霜一麵掙紮著,一麵吼道。
押解柳霜霜的一個侍衛給了柳霜霜一巴掌:“省點力氣吧!這裏是水牢,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
侍衛將柳霜霜手腳都鎖上了鐵鏈,整個人泡在水池中。河水漸漸從膝蓋漫過了柳霜霜的腰部,河水冰冷刺骨,柳霜霜咬著牙打著冷顫。
皇甫烈昏迷之後幾天裏,朝中實權全部落到了國師手中。國師本來還想借著兵符掌控大秦國的兵力,可無奈隻有半塊,所以他另辟蹊徑將王宮還有大秦國都城的所有禁衛軍的首領都換成了自己人,原本朝堂之上那些反對國師的朝臣紛紛敢怒不敢言。
皇甫烈身上消失的半塊兵符國師搜遍王宮都就沒有收獲,國師雖然做了萬全的準備,但還是會擔心出什麼變故,所以每天都會親自去皇甫烈的宮殿看上一眼。
“陛下今天可有什麼異樣?”
“回國師,陛下一直昏迷未有異樣。”伺候皇甫烈的侍女怯怯地回答道。
“那你給陛下收拾的時候可曾見過一塊雕著老虎的令牌?”
“回國師,未曾見過。”
“陛下若是醒了或者是有別的什麼異樣,記得及時來報。”
“是。奴婢遵命。”
國師看著眼前這個侍女,突然想起當時皇甫烈昏迷之時,柳霜霜舉止異樣。平時她對皇甫都是恭恭敬敬的,從不敢有半點逾越,這次居然衝上去抱住皇甫烈,莫不是那半塊兵符落在了柳霜霜的手中。國師一想到這點,連忙趕去水牢。
就在國師走後沒多久,皇甫烈便醒了過來。
“陛下您總算是醒了!”
“朕昏迷這段時間宮裏可發生了什麼事情?”皇甫烈剛醒過來,腦子還有些疼。要不是自己已經是接近靈尊的修為,怕是每個十天半個月都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