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久沒有享受一個屬於自己的假期了,經過近一個多月昏天黑地的複習終於考完了晉升考試,然後又是一個多月無日無夜的加班終於完成了一係列部門考核的所需要的材料,整個人都像散了架一樣。
等到晉升考試成績出來,我意外地考了第九名,不僅崗位換了連單位也換了。畢業就進了這個單位,理所當然是老幺,工作也順理成章大部分壓在自己身上,除了結婚那天休了婚假,就常常連星期六、日都加班,如今總算是媳婦熬成婆,順利通過晉升需要的一係列手續了。
到新單位報到那天,新領導很寬容地說“十調九休”,你先休息幾天,然後再精精神神的回來上班吧。於是,我一個人背上行囊,開始了一個夢想已久的自由行,往北京飛去。在機場送行時,老公有些生氣我這麼臨時的決定,竟然就把他一個人扔在家裏了,但他還是輕輕吻了我的側臉,溫柔而擔心地說“一路上小心,每天打電話回來。”我迎著那天燦爛的陽光,懷著燦爛的心情,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臉,肯定地說“知道了。”然後轉身走進了安檢口,可我不知道這一個轉身,竟然讓自己遠遠地離開了這個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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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疼痛地睜開眼睛,轉著眼珠子看著身邊的人和房間的裝飾,一切是那麼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我從未到過這樣的地方,也從未見過一個酒店、一家醫院有如此複古的裝潢,甚至敬業到連服務員都穿著古裝;熟悉的是作為清迷,對這些紅木大床、清裝穿著、滿洲窗自然在電視上看得不少。我想起床,卻痛得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於是把手從被窩裏抽出來,撐著床沿想勉強起來。此時,我忍不住瞳孔放大數十萬倍,看到自己縮了水的手腳,我知道這不是我的身體,我驚恐地認識到我穿了,而且是穿到天空已經被穿得比臭氧層那大洞還大的清朝來了。
“啊……”我一聲驚叫,直直的盯著自己的雙手,卻說不出第二個字。
我很怕,不知道迎接我的會是什麼命運,腦袋處於空白狀態,我睜大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眼珠子轉來轉去地看著身邊發生的一切。
隻見身邊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聽到我的叫聲,看到我醒了,高興地大叫“醒了醒了,她醒了。”
從她的興奮中,我估計自己已經睡了好些時候了。我還不知道自己身體的身世,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不過從那一句“她醒了”來判斷,我估計不是這家的小姐,如果是,那種時候絕對會說“小姐醒了。”
那小女孩說話間另一個年紀和她相仿的女孩子已高興地跑出來門外,接著,一個年輕女子走進了房間,隨著她進來的還有提著藥箱的大夫。
隻見那說話的小女孩矮了一下身子,向著那女子說:“夫人,姑娘剛剛醒了。”
那女子柔聲對小女孩說:“蘭兒,姑娘可有說什麼,或者說那裏不舒服?”
“回夫人,姑娘忽然大叫了一聲,然後一直睜著眼睛看,卻沒再說一句話。”
那女子轉頭向大夫說:“李大夫,你先診診脈,看她的傷恢複得怎樣?”
“是。”
那李大夫應了一句,便向床前走來,幫我診了脈,然後在我頭上按壓了幾下,又看了看我的眼睛。然後說:“夫人,姑娘的傷沒什麼大礙,頭上的淤血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其他的隻是手腳擦傷而已。現在淤血散了,人也醒了,隻要好生調理就好。至於現在不說話,應該是由於驚嚇造成的,過些時日慢慢會好的。”
那年輕女子不禁鬆了口氣,說“那就好,李大夫去開方子吧,蘭兒好生照顧著,待會我讓秋菊把藥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