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在故意這麼說……應該是想要自己承認什麼……
很明顯，冉藝姿把她當成假想敵了……
“不管怎麼說，藝姿姐，我跟蘇歌然不是你想的那樣。”
冉藝姿的手扶著欄杆走下來，慢慢的靠近她，笑道：“那你倒說說未婚男女居住在一起是什麼關係？還帶著未婚夫妻的頭銜？嗯？昭然你說說看？”
她這時的笑容讓林昭然看得刺眼，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辯駁……
林昭然這下更確認她身上那種壓迫別人的氣息跟蘇歌然越發的像，隻不過不同的是蘇歌然沒像她這麼逼問過她……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林昭然，林昭然抵著餐桌，她實在是無力招架現在這樣的氣氛……
她支支吾吾的開口：“藝姿姐……你別這樣……”
冉藝姿依舊保持著笑容，溫和的看著林昭然，就像以前很多次的時候一樣，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林昭然理虧，總之她現在是不敢看冉藝姿的眼睛……自己是不喜歡蘇歌然，但是蘇歌然呢？這讓她可不好說，難不成要當著冉藝姿的麵對她說‘你深愛著的男人愛著我’這樣的話？
要是對方是夏星渝或者別的她的討厭的人，她大可以這麼說，可是現在在她麵前的是冉藝姿，在青春這條路上扮演著她的領導者的冉藝姿……如果不是冉藝姿，自己又怎麼會到純橙工作……又怎麼會認識蘇歌然……
“我不這樣我怎樣？”冉藝姿緊緊地盯著林昭然，林昭然則低著頭看著手裏的杯子回避她的視線……
見林昭然沉默，她又說：“昭然，回避是沒有用的，當年是這樣，現在也同樣是這樣。”
林昭然緊緊地握著手裏的杯子，指尖泛白，她知道冉藝姿指的是程北嘉……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冉藝姿竟然在下一秒毫無違背的說了出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程北嘉婚禮上的時候你落荒而逃就是最好的證明。”
林昭然如鯁在喉，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林昭然你回答我，如果你跟歌然沒了這層關係，而程北嘉又離了婚，你是不是會考慮跟他重新在一起？”
林昭然這下抬起頭看著她，眼裏有絲驚訝，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不是的……”
冉藝姿卻輕輕地搖了搖頭，伸手替她捋順她因跑步而微微淩亂的發絲，“林昭然，我太了解你了。”
林昭然卻往旁邊挪了一步，“我不知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蘇歌然喜歡你你難道看不出看來嗎？”
林昭然抿嘴，良久，她抬起頭正視她，“是又怎麼樣？”
死就死吧！冉藝姿這麼逼她比讓她死還難受！
“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這麼回答我。”
冉藝姿又上前一步，更靠近林昭然。
“冉藝姿，你怎麼還沒走？”蘇歌然的聲音在樓上響起，冉藝姿回頭，發現他正在看著她們，雙手隨意的插進褲子口袋裏，眉頭輕微的蹙起。
“我跟昭然聊聊天而已，又不會把她吃了，看你緊張得跟保護小白兔似得。”
蘇歌然下樓，“時間不早了，柰子已經到了夏氏集團，你順便從這裏趕過去，你手裏的資料對她很重要。”
冉藝姿這時卻收斂了笑容，“你就不信我毀了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