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拍了拍她的臉頰，“不會就好，等著我。”
林昭然點頭，看到蘇歌然轉身，她卻突然叫住他:“你和冉藝姿是什麼關係？”
蘇歌然回頭，眼底露出笑意:“你別吃醋，我們現在隻是朋友。”
林昭然看到奈子就在他身後提醒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現在是朋友……那以前肯定不是吧……
想著她轉身摁電梯，開始給季言致打電話，她似乎好久都沒有看到他了……
電話一接通季言致賤賤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喲！稀客啊！怎麼想起來聯係我了？”
林昭然扶額，想損他兩句可是考慮了一下還是覺得先把正事給說了，“你去把顧洛楠接到你店裏去，她狀態現在很不好，別問我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
季言致在電話那頭舉起杯裏的紅色液體，眼眸微眯:“你旅遊回來了？”
“我再說一次，那不是旅遊……還有，我現在在C市，沒辦法去接顧洛楠……”
季言致放下手裏的東西，看著外麵的車流，恍惚之中他好像又看到趙小舟的身影了……
他想都沒想直接跑出店，站在門口直直的看著對麵，依舊什麼都沒有……
他這才喘著氣回答林昭然，“好。”
季言致站在顧洛楠的公寓門前敲門的時候，甚至一度認為裏麵沒有人，可是對了對門牌號好像又沒錯，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他想放棄的時候，門被拉開了一條縫。
“進來吧……”她聲音沙啞。
季言致聞言走進去，裏麵沒有開燈，他站在門口的地方看著在黑暗裏摸索的顧洛楠，“林昭然叫我來接你，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過去。”
他沒有問她為什麼把自己搞成現在這幅樣子，因為一個變成這樣肯定是因為另一個人，至於另一個人是誰除了冉尚安還會有誰有這個能耐？
顧洛楠在黑暗中應聲，“好……”
顧洛楠疲憊的坐在副駕駛上，她閉著眼睛養身問季言致:“你等了趙小舟這麼久你不覺得疲憊嗎？”
季言致減慢了車速，目光放在前方:“說沒有是假的，畢竟等一個等了快六年多少也有想放棄的念頭……”
顧洛楠沒有說話至始至終隻是靜靜地聽著。
“可是每次就在我有了那個念頭的時候，我都會想，如果我放棄了她就突然出現了該怎麼辦？”
“所以……不知不覺好像就這麼過來了，要是放在以前要我等一個女人六年，我他媽肯定覺得那個人肯定是傻，可是我現在就成了那個傻的人……”
“每次來我店裏的那些人很多人說叫我不要再等，可我偏偏那麼固執，非要等下去不可，我有種感覺……她肯定回來了，隻是一直在躲著我……”
“我這六年就耗在她身上了……可是就好像我的付出全部被吸進黑洞……一點回聲都沒有……”
“這世界這麼多女人我怎麼就喜歡上她了……”
最後一句話，他說:“趙小舟，你再不出現我就真的要放棄了……”
顧洛楠輕聲說:“現在我們這三個人，沒有一個日子過得舒坦。”
林昭然程北嘉，顧洛楠冉尚安，季言致趙小舟……
哪一個不是愛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