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下降了一個程度，拉近了與林昭然的距離。
本來之前的姿勢就已經夠曖昧了，現在這樣不到20cm的距離更近讓林昭然不知所措，緊張加上慌亂心跳更是快速的跳個不停。
她隻好隨口敷衍的幹笑了兩聲:“我覺都好看都好看……”
蘇歌然聽出她敷衍的語氣更加靠近她，兩個人的差點就要鼻尖觸碰，但他依舊冷言冷語:“說實話。”
林昭然把頭偏向一邊不看他，閉緊眼睛心一橫說出了“手好看！手比臉好看！”這八個字。
換來的卻是蘇歌然的冷笑，然後他起身，林昭然還沒來得及釋放壓抑已久的情緒，下一秒整個後腦勺就重重的撞擊上了辦公桌。
她剛想問‘你怎麼把手放了’，轉念一想這麼問似乎挺曖昧的，索性忍氣吞聲。
蘇歌然放下手裏的照片，拿起之前隨手甩在桌子上的白皮書，坐在椅子上淡然開口:“你身上很臭。”
林昭然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才明白他在說什麼。
剛剛被他打壓，現在說什麼也要爭口氣回來，所以她分貝提高了不少:“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弄的，虧我還倒給了你50塊錢！把錢換來！”
蘇歌然從書裏抬頭，有點不相信她剛剛說出口的話，“你確定？”
這算威脅？
林昭然心一橫，心想死就死。
“大不了我不幹了還不成嗎？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有哪個培訓老師像你這麼對待新人的？你再這樣我就投訴你們公司！”
蘇歌然聽到最後一句話不禁淺笑，“再怎麼樣？調戲？”
林昭然臉都氣綠了，拿起挎包奮奮的摔門而出，出門前她竟然還聽到蘇歌然淡淡的說了一句，“果然是技術差怎麼拍都醜。”
這讓林昭然更加火冒三丈。
隻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的身體並不反感蘇歌然的觸碰。
她找到部門主管，開門見山的直接說:“主管，我要換培訓老師！”
主管盯著電腦寫文檔，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原因。”
“他！……”林昭然漲紅了臉突然開不了口，“……調戲我！”
主管推了推鼻梁眼睛，視線依舊停留在電腦上，平靜的回答:“哦，培訓老師是誰？”
哦，新人被調戲就一個‘哦’字？！這公司什麼態度！
林昭然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蘇歌然！
這下那個主管終於抬起頭看著她，不可置信的又問了她一遍:“誰來著？”
“我說蘇歌然，我的培訓老師他叫蘇歌然！”林昭然不禁提高分貝對著他的耳朵喊。
這下主管聽清楚後不顧站在一旁的她直接操起手機打電話，
“喂？劉經理嗎？蘇總來了！”
……
“對對對，就是叫蘇歌然！”
……
“好好好……我馬上就去準備……”
掛完電話抬眼看了林昭然一眼，“還愣著幹什麼啊？回去給他道個歉啊！想要他培訓老師的人不知道能繞地球幾圈！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的，你現在跟我說你想換？真是不知好歹！”
林昭然驚訝的指了指自己，嘴張了半天沒說出話，她被調戲了還要給調戲她的人道歉？這主管有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