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外。
某片不知名的森林,綠油油的灌木,草葉,稀稀疏疏的動靜,像是有什麼小動物在其中活動,其中隨風飄搖的草葉甩動血珠。
嗖。
四個戴著麵具的暗部忍者齊刷刷降落到凹陷的草灌叢,痕跡像足了人壓塌而形成。
“子鼠,看來我們晚了,還追嗎?”
“追,希望能追上。”
這麼久沒有聯絡上,早就已經超過了約定的接頭時間了,現如今這些痕跡雖沒有直接證據,但串聯前後,結果已經不言而喻。
腳步竄勁,登上樹枝,借力使力之下,繼續追蹤。
能追上的幾率很少,但他也就抱著僥幸,不行就到時候再回去複命了。
......
木葉村內。
宇智波傑走著,走著,又來到了孤兒院,忽然想起了鳴人那個可伶的孩子,有點想確認他的狀況。
上一次宇智波傑給鳴人留下了一份禮,不知波風水門會否除去,還有猿飛日斬會不會發現。
腳步猛加速,迅速往前方的街道遠去,倏而轉向死亡森林。
他這一動也就驚動了跟蹤他的暗部,甚至連表麵隱藏的功夫都不做,紛紛盡自己的能力跟上。
經過穿過警告牌,宇智波傑沒入森林,利用這裏的天然優勢,很快就讓暗部丟失了他的蹤跡。
“不好,我感知不到他了。”
清冷的嗓音從一個可愛的兔子麵具傳出。
“他想做什麼?為何不按習慣,那附近有什麼會令他突改行為,是九尾?還是故作玄虛?”
一個合格的忍者擁有的必然是多疑,隻是所知不多的他無法具體分析出宇智波傑的目標,更不清楚宇智波傑與鳴人有過接觸。
“有了,他往東了。”
未等他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隊友的提醒又讓他分心了,轉道而去,手臂輕抬,做著手勢,他人轉道去突然丟失的蹤跡的地方。
默契了然於心中,一分為二。
落在樹上,他一手扶住樹幹,視野緩緩掃過四周,手指結印,屬性之風輕柔拂葉,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問題。
可他不知道,剛來的瞬間,他就對上了一雙紅色的眼睛。
中招了。
不到三秒就清醒過來,宇智波傑已經早就離開了,他人也沒有因這三秒的落差有什麼察覺。
自始至終,人都是被玩得團團轉。
早在被人跟蹤的一刻,宇智波傑就利用鈴鐺的聲音幻術,一點點侵入,修改這些人的認知。
聽久了,人的心理慣性就會慢慢接受。
回轉到鳴人的家。
宇智波傑等待了很久,很有耐心,確定一切都沒有出錯時,他人就悄無聲息入侵,望著鳴人被子褶皺,小腳翻出,不時還抽動一下。
睡得很熟。
他伸出手指,輕輕在鳴人的眉心點落,一陣小巧的蝌蚪圖樣封印咒文被抹去了一般,起不了原有的作用了。
“四代火影嗎?還是三代火影的封印班?”
這個答案無法被求證,他懶得再侵入鳴人的封印空間,知道又怎麼樣,還不是這樣。
他的目標就是想看看鳴人一旦知道自己身世,明白自己將來為何會是吊車尾,記得他這個好人給他的一點幫助。
到這個舉動開花結果時,他想看看鳴人會如何選擇。
正所謂,幼年是最好塑造性格的時期。
一直以來,宇智波傑都有個遺憾,當他想塑造止水和鼬,卻總因各種客觀條件,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