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葉怎麼想的,那就不關雲忍的事。
坐在樹上,宇智波傑分出影分身,讓一人去補充箭矢,一人去找個隱蔽的地方繼續就火遁的性質變化進行修行,不讓人知曉,給自己留點底牌,一人則追上明仁兩人。
旌旗飄飄。
看著上麵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圖案,宇智波傑忍不住問自己。
若不叛亂,木葉村能呆得下去嗎?
就不會再有打壓?
天漸黑。
天空飄起小雨,風漸大了,拂來雨水洗臉,土地打濕了,變得泥濘起來。
這一場雨也讓中帳的議事結束。
人紛紛走出。
宇智波傑跳下樹,向中帳走去,這時沒人攔他了,任由他進入。
掀開的帳簾。
“哈哈,我就說這小子一定在外麵,他的鼻子嗅覺靈得很,你輸了。”
桐叔笑道。
他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有好幾次都是他們剛議完事,宇智波傑就第一時間過來打聽,他也從沒有想隱瞞。
他與宇智波傑形成某種默契。
就他個人,桐叔是不介意宇智波傑參與議事,但宇智波一族內部還是有派係,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我又沒跟你賭,輸什麼輸。”
“哈哈。”
桐叔就是笑,這自賭自樂也是他排解前線戰爭滋生負麵情緒的辦法。
這樣活著讓他感覺很好。
“桐叔,族裏是跟雲忍達成了什麼約定?”
宇智波傑開門見山的說。
“沒有,至少暫時沒有。”
桐叔搖頭。
話中卻留有餘地。
“暫時?”
“你沒聽錯,雲忍是有聯絡我們,但這隻是聯絡,並沒有實質性進展。
而且你應該對族內的情況了解很清楚,現在族內艱辛。”
說到這,桐叔的臉上露出火氣,是人都有三分火,族內長時間被打壓,族人們的憤恨也就越積壓,越嚴重。
宇智波傑閉上嘴。
人雖遠在前線,但拓哉一直都有向他彙報木葉族地的現狀,手裏掌控一把資金的拓哉對於生意變化觸覺很靈敏。
接觸的人多了,知道族人的生活無形中降低了很多,月月低一點,讓人不會輕易察覺。
可時間一長,這影響就大了。
就如同溫水煮青蛙,讓宇智波富嶽等人焦頭爛額,為族民計,他們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雲忍可是外人,真要鬧出滿城風雨,我們可就不好受了。”
宇智波桐的眼窩露出精光。
“你放心,我們可不會這麼輕易當槍使,這兩年低烈度的戰爭,雲忍也不好過,說起來,我們就是互相取取暖。
到底怎麼如何,還是看雲忍那邊的誠意。”
說到底,就是利益。
留在中帳良久,沒有人知道宇智波傑在裏麵說什麼,待雨停了,他才解除影分身,回到自己帳內休息。
臨近半夜,宇智波傑忽然感到異樣,睜開眼一看,一道黑影從他帳外飛掠而過。
鑽出帳,正欲喊,他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麵具,將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