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華子建剛才思考好的方式,他決定單刀直入,一下打亂齊玉玲的思維,在必要的時候,華子建還有用更為刻薄的語言來刺激齊玉玲,讓她激動,讓她思維混亂,隻有這樣才能讓這個飽經沉浮,侵盈官場多年的人說出真話來。
不錯的,確實很有效果,在齊玉玲聽到華子建突如其來的質問後,她的臉色一下就泛白了,剛才的羞惱和不滿都全部消失了,她的注意力完全的讓華子建給吸引住了,她張大了嘴巴,好一會愣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華子建的話。
華子建的心也是瓦涼瓦涼的,齊玉玲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些,事情果真如此。
“齊玉玲,我不知道你是抱著何種心態來做這樣的一件事情,不過顯然的,你這樣做很不光彩,很不道德,這樣的行為猶如你這些年走過的人生一樣,是可恥的。”華子建加重了自己的語氣,其實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華子建也是很心痛的,他這一生從來都沒有用過這樣惡毒的語言來攻擊別人,何況攻擊的還是一個女人。
但華子建沒有選擇,事情太過重大,重大到了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事情,還會牽連到蕭博瀚,甚至還會牽連到更多的人。
所以華子建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打垮齊玉玲的防線,讓她急躁和衝動。
齊玉玲聽著華子建的話,臉上的表情也變換不斷,華子建的話一下就戳中了她最為脆弱的神經,她的臉紅了,這是激動起來的先兆,也是一個女人將要發飆的必定條件。
“你。。。你華子建沒有權利這樣說我,你憑什麼這樣說,你自己好到哪去了嗎?”齊玉玲開始反擊了。
“我至少比你好。”華子建反唇相譏,但他心中真的有點不忍,自己怎麼有點像一個潑婦罵街一樣。
“你比我好?哈哈哈,你比我好嗎?那為什麼季副書記要派人秘密調查你?那為什麼你還和一個有著黑道背景的人來往?”
華子建的心又沉了一下,在這電閃雷鳴中,華子建一下就恍然大悟了,難怪上次宣傳部的何部長想要把那次蕭博瀚的事情搞大,難怪冀良青對自己的態度有了幾次明顯的轉變,原來都是出於這裏了,自己可是真傻啊,別人已經為自己早就設計和布下了一個天羅地網,自己卻渾然未覺,真的很可悲?是什麼讓自己變的如此的麻木?
華子建找不到答案,他怎麼能找的到呢?冀良青是何許人?季副書記何許人?他們都有著比華子建更多的經驗和城府,他們這一生都是戰鬥的一生,他們的老道和閱曆足以抵消華子建所具有的睿智,何況他們還是在暗處搞陰謀,整個計劃環環相扣,天衣無縫,換著是誰,隻怕都很難察覺了。
不過齊玉玲的話讓華子建有了另一種希望,那就是事情並不是自己最早預想的那樣,看來還是季副書記和冀良青的一次陰謀,但他們怎麼敢於這樣做,這一點很重要,除非他們在自己的身上,或者在蕭博瀚的身上抓到了切切實實的證據,那樣的話,就完全可以抵消他們秘密調查的違規行為了。
但他們能抓到證據嗎?不管是自己,還是蕭博瀚,隻要到現在為止沒有露出破綻,那就根本不怕他們的調查,相反,自己還能用這件事情理直氣壯的做一次反擊,不管是冀良青,還是季副書記,他們都要為他們貿然的攻擊承擔一定的代價的。
那麼,現在對華子建來說,剩下的就隻有一個問題了,現在他們有沒有找到自己有價值的,足以讓自己和蕭博瀚倒下去的證據,這是最後一道難題,當然了,還是要交給齊玉玲的解答。
華子建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齊玉玲啊齊玉玲,你是在給自己找借口,你的錯誤永遠都是你自身的問題,包括你過去那亂七八糟的經曆,現在你不要東拉西扯了,蕭博瀚會是黑道人物,真虧你說的出來。”
齊玉玲再一次的被激怒了,她最為忌諱的也就是過去那段灰色的經曆,她馬上很不屑的看了華子建一眼,說:“華子建,你不要得意,更不要忘了,前幾天我們一起到蕭博瀚的別墅去過。”
華子建表現出很不屑的樣子,說:“去過就去過,這有什麼關係呢?總不會因為人家有錢就算黑道吧?”
“你知道當時我看到了什麼嗎?我看到了蕭博瀚的保鏢腰間的手槍。”
華子建的臉開始發青了,他就想到了那個時候齊玉玲反常的樣子,自己一直覺得齊玉玲當時發燒來的很奇怪,現在明白了,她是嚇的,這確實是一個要命的證據,在中國,隻要是私自持槍,那可是重罪,有時候就是為了一把沒有子彈的手槍,都會出現全市,全省的大搜查,何況華子建估計,蕭博瀚手下有槍的不止一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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