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調和(2 / 2)

而和一些私交詭秘的人,比如心上人在一起,自然無論稱謂和相處關係都更進了一種無法與人言的境界了。

剛剛才到的時候,見到季紅居然敢翹著眼嘟著嘴生氣時,莊峰瞬間想起了孔聖人說的那句千古明言--“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近則不遜遠則怨”,心說這個老人眼光特毒,說的恁這般犀利準確。

莊峰正考慮著是不是也給眼前這個被自己弄去搞來的女人一點什麼顏色看看呢,可天下男人畢竟都總如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兒,此時又突然的季紅輕啟動朱唇,來了一句輕飄飄的“哥哥”,又早把莊峰從心肝到骨頭都鼓搗得酥了一般,有著說不出的舒服,快慰得無法形容,他連聲說:“都依你,都依你。”

季紅便輕巧伶俐地坐上了一旁的副駕駛座,啟動一片看來男人都喜悅的嘴唇,朝著莊峰剛才來的方向一指說:“向那邊,往回走一點。”

莊峰依言,同季紅一道鑽進了奧迪車,熟練地發動車輛後,此時天色向暮,車的玻璃是隱蔽色的,又戴著墨鏡,莊峰根本不用考慮害怕別人發現自己,一路上,他左手把著方向盤,右手習慣地放在季紅的大腿上,來回摸索著,間或地,還肆無忌憚地和季紅開著最能挑動雙方黃色情趣的話語,時不時的拿手又到季紅的柔嫩的臉和豐滿的前胸抓弄一番。

季紅坐在副駕位上,一邊甜蜜而躁動地感受著情郎的愛撫,一邊也是聯想翩翩,當初聽說是被分配到離新屏市有幾十公裏的小學當教師,不由的還是心存了一種怨氣。

可總歸生存和工作第一,當時情況可以說是萬分嚴峻,自己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女生,一點社會根基都沒有,不就是憑著爹娘給的那副肉架子,還算換來一個工作崗位的嗎?於是硬著頭皮來鄉小學報到了。

工作後不久,無法忍受學校豬食一般的食堂口味的季紅,經常耍點借口和嬌氣,讓男同事和鄉裏的幹部帶著自己四處換味道,改善夥食,便經常到外麵的飯館吃飯,就來到離學校一箭之遙的一個本地人開的臘豬腳飯館。

不想一吃,竟非常對自己的口,隨之雖說不是自己掏腰包,憑了女人天生的優勢,竟也成了常客。

今天季紅要帶自己高官情郎來的,正是這家飯館,兩人說著情,打著俏,時間如沒流淌一般,一刻間就到了,兩人相互依偎著下了車,季紅進門就熟練吩咐老板上菜。

這個時候,正是家家炊煙四起時分,難得客人光顧,老板眉開眼笑的,答應著便利索地準備去了,他竟沒有認出眼前來吃飯的這個男人會是本市第一的父母官,要不然他會不會象以前時代那般,皇帝不經意的到哪裏吃頓飯,那飯館便掛了禦字招牌,添了無尚榮耀的,或許光線太過於昏暗,終歸更怪他遲鈍孱弱的了。

趁這等待的此時,莊峰早已是內火難耐,將一雙手往季紅身上摟來,而情性雙熾的季紅也順勢將自己做成麵團一般,乖巧玲瓏地擁進莊峰懷裏,雙方再不放過一點機會,抓緊時間如膠似漆的又粘合在一堆。她吃吃笑著央求說:“哥給我講個笑話吧。”

莊峰聽得她這一說,便想起流傳很廣的那則笑話來,便猥褻地扭了扭季紅的臉,說:“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季紅畢竟也是正經的專科畢業,隻一聽,全知道了情郎哥哥對自己的意思,便做出了放形浪懷的模樣,哈哈笑將起來,可這一忘形的大笑卻讓季紅出了大洋相,原來也不知中午季紅在縣委的機關食堂吃了什麼東西,體內存氣過多,她這一忘形、一分神,下麵竟“撲哧”、“撲哧”連連放出兩聲響屁,空氣裏頓時彌散著一股難聞的臭味,久久徘徊著,不能散盡。

這憑空霹靂般震蕩的響聲將莊峰一時驚得遭了雷擊一般,將奇異的眼神盯了季紅幾下,死死摟住季紅身子的手也略微鬆了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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