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些後果卻是老媽當初未曾料想到的。小蟲子對於眼球的刺激作用大於腦袋,漸漸地,大媽和阿姨們的注意力,從自己的臉上就轉移到了自己的小蟲上麵,她們開始不時地用手指彈撥著自己的小蟲子。
大凡有些生活常識的人都知道,小小男孩和大男人的那條蟲子不同,受到外部刺激後,因為血液填充的緣故,大男人的蟲子會堅硬,並且小蟲會一躍成長為大蟲。
對於小小男孩而言,血液的填充隻關乎蟲子的硬度,卻無關乎它的長度,並且濃縮效應使它的硬度絲毫不遜大男人,動一動,它會像彈簧一樣的反彈。
在大媽和阿姨們的彈撥中,自己的小蟲子堅硬無比,而且還伴隨著彈簧般的來回抖動,生理及物理現象引得大媽和阿姨們一陣狂笑,更有甚者,記得是鄰居家的那個生了個女孩的小媳婦,她經常會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很是愛惜的把自己的小蟲子放在嘴裏吸一下,吸完之後,她就嘻嘻的笑,好像是吸了一口奶一樣的高興。
當時自己什麼也不懂,也跟著一起傻笑。
後來老媽感覺不大對頭,輪到老媽著急了!晚上為自己洗澡的時候,老媽問道:“小建啊,你曉得這東西是派啥用場?”
“不曉得呀,是尿尿用嘍!”華子建咬著手指回答。
老媽笑了,她用毛巾絞出的水來衝涮著自己的小蟲子,然後說:“你這個小傻瓜,這東西是做種的呀,不能被人家多弄的哦,多弄要弄壞的!”
自己撓了撓自己的頭皮,又問道:“媽媽,啥叫做種啊?”
老媽好象被華子建問住了,她半晌沒說出話來,但又好象很開心,她把自己擦幹後抱起來親了又親,最後點著自己的鼻子說:“你現在太小了,以後講給你聽,反正這東西不能再讓人家多弄了哦。”
老媽是生自己出來的,也是最愛自己的,她的話肯定是不會錯的。從此以後,自己對大媽和阿姨們的騷擾有了些抗拒,自己用小手死死捍衛住自己的小蟲子。
雖然,自己當時尚不明白“做種”的含義,但知道它一定是小蟲子獨特的功能。並且,在自己幼小的心靈中,已經樹立起了牢固的信念--保護蟲子,準備做種!
這以後動自己小蟲的人就慢慢的少了,自己的小蟲也就不會在經常的發硬了,直到“高考”這把達摩克利斯劍始終籠罩在自己的心頭的時候,一天自己從教室窗口眺望操場邊上書寫的標語--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心中不免有了些感慨:要是能把“崛起”變成“勃起”,那該有多好啊!
毋庸諱言,就是在那個時刻,自己那半大半小的蟲子已經有了最初的萌動,記不清確切的時間,卻記得當初的進化。變化最早源自於舉起胳膊就能數得清肋排的胸前,赤豆模樣的小**周圍結成了硬核,無論它們是否歸類於黑格爾的“合理內核”,但的確是奇脹無比、疼痛難忍。
在後來的日子裏,自己有些反感女人總埋怨臭男人不理解她們例假時的胸脹,其實,我們男人在未成年的朦朧階段,早就長時間連續不斷地經受過她們才那麼一兩天的痛楚。哎,做男人難,做好男人更難,做怨婦的好男人難上加難!
話再接著說,胸脹不是問題,問題是胸脹消失以後,下麵那些貧瘠的荒地開始生長出稀疏的作物。隨著自己胃口的增大,到後來,終於迎來了豐收的季節,下麵作物長勢茂密喜人,隱秘植被鬱鬱蔥蔥,豐富的礦藏溢出白色的瓊漿,中華民族再一次挺起了不規則的脊梁,它老是在早晨的東方煥發出勃勃的生機!
然而,實事求是地講,那個年代的青澀少年遠不及現今的開放,對漂亮女生當時也隻是止步於近距離的觀察,絲毫不具備零距離接觸的膽量;雖然曾有過無意中釀成褲衩前端些許白色鍋巴的痕跡,但它們始終限於意淫和悶騷的範疇。
再者,那個年齡的少年,也根本不具同齡女生的細膩。當她們泛著紅潮凝視自己的時候,當她們從捂臉的指縫裏偷瞄自己的時候,木訥寫在了自己的臉上,情感的靈敏等於二百四十九加一,自己離少年維特的思想太遠太遠,自己腦子裏沒有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煩惱。
當然,除了性的萌動,自己還是掛著毛茸軟須的少年,穿一件水貨的港衫,自己就以為自己帥呆了;掛一個組裝的WLAKMAN,我們就以為自己酷斃了;撥弄幾下吉它的琴弦,就以為自己是憂鬱或者奔放的音樂人..........
如果您覺得《傳說中的女秘書》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5/588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