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啊,縣長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嗎?”很顯然,符正現在的話,已經是嚴重的觸碰到了這兩個黑衣人的底線了。
但是,還沒有等這兩個黑西裝再次的說些什麼,一個明顯更加圓滑世故的聲音,就是從符正的身後傳了過來。
“你們兩個,怎麼辦事的,難道之前的時候,我沒有告訴過你們,在見到古老的時候要尊敬嗎?回去之後,,每個人下鄉三個月,當作對你們的懲罰。”
而符正回頭的時候,看到一個身體幾乎成為完美球形的中年男子,正搓著手,站在那裏。那看上去就不便宜的阿瑪尼套裝,以及那金絲眼鏡。
此時,符正看到的,可以說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暴發戶的形象。
“不知道,這位年輕的先生,到底要怎麼稱呼呢?說話如此的沒有教養,該不會是哪條野狗跑出來亂叫吧。”
而在對古老恭敬的說完話之後,那個中年男子也是在這個時候突然話鋒一轉,對符正說道。
剛才的對話,很顯然這個中年男子也是聽在耳朵裏麵的,但是,他現在卻是這麼說,很顯然,就是為了針對之前符正說他的那些話。
而此人的身份,也已經是很明顯了。
“縣長大人!”那兩個黑西裝,在這個時候也是連忙鞠躬行禮。
不過,符正卻是注意到,在這兩個黑西裝在聽到她們分別要下鄉三個月作為懲罰的時候,他們卻並沒有一點的恐懼的神色,反而是放鬆了一點。
很顯然,這個下鄉活動,估計也是他們收刮財產的一個方式。
“怎麼說話呢,這可是符先生,也是這一次治病的主要醫師。”在縣長的本人來到了這裏之後,古笑天的態度明顯的變了一點,說道。
“哦,我說呢,怪不得如此的與眾不同,原來是傳說中那個隻是靠著亂畫的符紙就做醫生的符先生啊。”那個縣長在這個時候也是無所不盡其極的嘲諷道。
但是,很顯然,在符正的麵前,他的這一切的作為,都好像是一個跳梁小醜般的可笑。
“我到底是靠什麼治病的你不需要管。我隻要能讓病人痊愈,那麼,這就是我的本事。之前西醫不是還嘲諷中醫用樹根草皮給人治病嗎?”符正此時也是沒有看對麵的那個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符先生果然是少年英才,但是,你要知道的是,不管一個人才華多大,在麵對上權勢的時候,該低頭,還是要低頭的。”
“在這個社會,想要造就出來一個人,或許不容易,但是如果想要毀滅出來一個人,還是很輕鬆的。”
那個身材滾圓的縣長,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的把古笑天給晾在一邊了,而是雙眼緊緊的盯著符正,說道。
“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打算怎樣毀滅我。”符正這個時候也是說道。
他原本就是這種脾氣,如果一個人對他好言好語的話,或許他還能多跟人說兩句,但是如果相反的話,以符正的性子,那麼做出來什麼事情,都不算是太讓人吃驚的。
“你這小子,我們縣長親自過來,是給你麵子,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之前剛剛被那個縣長嗬斥過的黑西裝,在此時看到自己的主子依舊被符正這麼說,直接就忍不住了,說道。
並且,在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往前走了一步。雙手隱隱約約的要朝著自己的腰間,摸去。
顯然,如果下一步,符正再不好好說話的話,他就是要采取一些動作了。
但是,在他的這句話剛剛落地之後,小腹上麵就是被符正給重重的打了一拳。隨即,一張深黃色的符紙,便是貼在了他的頭上。
而符正的速度之快,致使符正在這一係列的動作結束之後,都沒有人看到,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也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出手的。
而也就是在符正露出了這一手之後,原本還有些劍拔弩張的兩夥人,在瞬間,就是安靜了下來。
那個縣長也是在考慮,如果符正剛才那一下是為了對付他的話,那麼以他現在的情況,是否是有資格在符正的手裏麵逃脫。
“有些人,不要去惹,不然的話,如果那一天你醒過來,發現自己是呆在一個棺材裏麵的話,可就不好玩了。”
“就是不知道,你如果到了下麵的話,是不是依舊可以撈一個縣長當當。”
“我打狗,是從來不會看主人是誰的。”
符正此時緩慢的走到了那個縣長的身邊,身體微微下彎,並且貼在他的耳朵邊,說道。
如果說,之前符正說,這樣的縣長不要也罷的話,或許要會有人以為他隻是再吹牛,但是現在,符正說出這種話,卻沒有一個人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