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遠……不要啊,疼……”
太子府東苑,一記女人的求饒聲在內室響起。
婚床上,兩幅軀體交纏,女人躺在大紅色的婚床上,蒼白的臉色和這紅色的床幔對比鮮明。
男人正欺在她身上發泄著,完全沒有溫柔,隻是粗魯的占有。
“裝什麼純情?”男人動作熱烈,說出的話卻寒冷似冰:“說,蕭靖仁也是這樣上你的嗎?”
女人雙眼含淚:“蕭靖遠,你真的不記得兩年前寧國發生的事,不記得我了了嗎?”
婚床上的女人是寧國公主寧萱儀,兩天前,女人坐上迎親的車,滿心歡喜來到蕭國。
為了嫁給眼前這個男人,她不顧父皇反對,以死相逼。
原本以為到了這裏,可以和心上人幸福生活,沒想到她心心念念的蕭靖遠根本不記得她了,還以她不潔為由,百般羞辱。
男人發泄完之後,抽身離開。看著床上殘破不堪的女人,喉嚨裏冷哼一聲:“本王兩年前是在寧國遇襲,還中了毒,不過救本王的是個翩翩公子,怎麼會是你。
倒是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和蕭靖仁苟且,還居心叵測嫁給本王,你這個賤婦真是無恥至極!”
“不是,蕭靖遠,你誤會了,你聽我解釋……”
兩年前,寧萱儀跟著師傅藥王學習醫術,為了掩飾身份,她隻好女扮男裝。救了蕭靖遠的時候,男人早已毒氣攻心,雙目失明。
寧萱儀不知道為什麼,蕭靖遠不但不相信她,居然還懷疑她和蕭靖仁有染。
蕭靖仁是蕭靖遠同父異母的哥哥,蕭國早年派到寧國的質子,兩人隻是見過幾次麵,並沒有什麼交集。
女人坐起身來,拉住蕭靖遠的衣裳,想解釋。
“你很快就會知道欺騙本王是什麼樣的下場……”男人眸子裏的怒火越來越甚,他一腳踢開女人,摔門而出,交代下人不能讓寧萱儀走出東苑半步。
等蕭靖遠走後,丫鬟依依才敢進來,她看到寧萱儀狼狽不堪的樣子,心疼開口:“公主,我們要怎麼辦啊?”
寧萱儀支撐起殘破的身子,拉過被子遮住,伸手拂掉依依臉上的淚水:“依依,別哭,我已經沒有退路了,父皇說過,我執意要嫁來蕭國,他就沒有我這個女兒。以後我們在這裏,隻能靠自己了。”
蕭靖遠離開東苑,直接去了書房,親信的飛鴿傳書還放在桌上,信上說蕭靖仁正在寧國蠢蠢欲動,一方麵拉攏寧國皇室,一方麵悄悄招兵買馬,想一舉攻回蕭國,和他爭太子之位。
蕭靖遠緊握拳頭,無盡的憤怒湧上心頭,蕭靖仁,這一次我們的帳可要好好算算了!
半月後的一天,依依連爬帶滾進了寧萱儀的房間:“公主,不好了。太子正要率兵攻打寧國。”
寧萱儀從座位上站起來:“太子出兵討伐,師出何名?”
“名為……名為太子妃不潔,寧國有辱蕭國國威。”
寧萱儀不顧門口侍衛的阻止,衝出太子府,她跑到城樓邊,遠遠看見蕭靖遠正在城門外集合部隊。
寧萱儀跑到蕭靖遠的馬前,伸手攔住他:“蕭靖遠,求你放過寧國……”
蕭靖遠坐在馬上,身姿挺拔,高高在上看著女人:“你不守婦道,讓本王蒙羞!本王唯有鏟平寧國和蕭靖仁,才能泄我心頭之恨!”
寧萱儀不能讓蕭靖遠因為自己,而讓寧國子民陷於戰亂,她不顧地上鋒利的碎石,一下子跪在了蕭靖遠麵前,女人的膝蓋被紮破,斑斑血跡染紅了素衣。
“蕭靖遠,求你了,放過寧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