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聲痛哭,單薄的肩膀因為哭泣而抽動,顯得脆弱無助。
宋歡好的話就像利箭般字字戳在黎子明心上,他掩飾好眼底深處流動的痛意,動作輕柔撫摸著她的長發,安慰她:“別哭,一切都會好的。康複師這幾天有事,讓我先靜養一段時間,你暫時不必過來,我會照顧好自己。”
……
夕陽斜下,黑夜如常降臨,在宋歡好的期盼中,許流年成功度過了危險期,從重症室轉移到普通病房。
病房裏,除了宋歡好外,許老爺子和主治醫生都在。
“流年,許流年。”宋歡好叫喚了幾聲,病床上的許流年沒有任何反應。
“醫生,我孫兒怎麼還沒醒?!”
許流年出事後,辦事犀利的許老爺子第一時間派人將劉信國抓了回來,關起來一頓毒打後,他果斷派人將劉信國丟到有食人部落的一座小島上。
隻有這樣才能泄他心頭的怒意!
主治醫生收起聽筒,“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之前血塊壓迫神經時間太長了,導致許少大腦有過短暫缺氧。”
醫生口吻帶惋惜,歎氣:“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許少有可能一直處於植物人的狀態。”
許老爺子聽到這話差點沒站穩,是宋歡好及時伸手扶住他。
“爺爺,醫生隻是說有可能,你先回去幫我好好照顧小寶,我相信許流年,他會醒過來的。”
許老爺子聽從宋歡好的話,接下來的日子裏,許老爺子負責照顧好小寶,而宋歡好則直接住在醫院裏,對許流年寸步不離。
即使許流年成了植物人,宋歡好還是日日夜夜都陪在?他身邊,全心全意照顧他,希望能看到他早日蘇醒過來。
可是直到許流年頭上的傷口痊愈,他還是沒有一絲要蘇醒的跡象。
醫生經過全麵檢查,確定許流年身體機能一切恢複良好後,他建議宋歡好把許流年帶回家,細心照顧,也許會有醒過來的一天。
宋歡好明白這隻是醫生安慰她的話,但心裏也知道許流年總不能一直住在醫院裏。
在醫生查房過後,宋歡好先通知司機過來,然後再去住院部收費處辦理出院手續,等所有手續都辦妥,她回到病房,卻發現門口處擺了一封信。
她撿起來,打開信封抽出裏麵的紙張,上麵歪歪斜斜的字體有些像小學生書寫,但宋歡好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是黎子明的字跡:
歡好,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醫院了。
那天你趴在我床前哭泣的時候,我真的是揪心般的痛。
那是我第一次看你哭得那麼傷心悲痛,卻是因為許流年。
其實那天即使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心裏的人一直都是他,隻是我不願說破,自欺欺人,以為自己還有機會。
我身上的燒傷在以前同行的幫助下,早就已經恢複得很好,精神方麵也沒問題。
原諒我沒有說出來,是因為我自私地想借著這個機會,讓你愧疚於我,永遠留在我身邊。
包括在康複室裏,我也是故意摔倒,特意讓許流年誤會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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