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呢。”劉琳趾高氣揚著,完全沒有一絲歉意。
宋歡好沒有半分失態,搖晃著酒杯中猩紅色的液體,呷了一口,剩下的朝劉琳臉上用力潑了過去。
“哎呀,不好意思呢。”她學著劉琳的語氣,挑釁地回看過去。
紅酒從劉琳臉上滴落在裙麵,顯得狼狽至極。她想發飆,卻顧及許流年在,死死壓著。
宋歡好擱下杯子,轉身欲走,卻被許流年拉住手腕:“不準走,道歉。”
許流年對劉琳的維護,讓宋歡好心裏騰起一抹妒火。
明明是劉琳先挑的事情,憑什麼讓她先道歉?!
“我沒錯,道什麼歉!”宋歡好倔強著不肯低頭,她奮力掙著,壓根掙脫不開許流年的大掌。
宋歡好不肯屈服的叫·囂,讓許流年感覺顏麵無存,盛怒之下,當眾拽走她。
“許流年,你想怎麼樣?”
被許流年粗魯地推進雜物室,宋歡好惱怒不已。
許流年瞪著她她:“我能把你怎麼樣?你想試試?!”
怒目觸及她低領露出的肌膚,他眸光微沉:“說你不檢點,你還真不辜負這句話。穿成這樣是想來給誰看?!”
“我沒有!”宋歡好拳頭捏緊。酒店裏人來人往,隨時會有工作人員路過,他居然想在這裏跟她吵架!
“你沒有?那你的第一次去哪裏了?!”許流年冷笑著,扯鬆領帶,痞裏痞氣卻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你媽跟你都是一樣的貨色,如果不是你媽用了什麼手段,我爺爺怎麼會逼我娶你這個女人?”一想到宋歡好也曾將自己如此美好的一麵,給別的男人看到,許流年心裏就莫名地窩火。
他一口一個貨色,讓內心本就痛苦難受的宋歡好,再也忍不住:“我第一次是怎麼丟的,沒人比劉琳更清楚!我失·身那晚,是她用你手機發短信給我,把我騙到酒店的!”
等她趕過去,找到房間,打開門,就被蟄伏在黑暗裏的陌生男子撲倒了。
一切都是劉琳的設計!為了搶走許流年!
許流年眼裏滿是嘲諷:“宋歡好,你覺得我會信?還是,你想侮辱我的智商?”
他總歸不信她。
宋歡好垂下眼瞼,不知道該失落還是該絕望。
見宋歡好沒有理會他,許流年心中盛怒不已,他鎖上雜物室的門,嘴角扯著陰沉的笑,朝宋歡好走去。
……
得到滿足的許流年,整理好衣襟,衣冠楚楚地離開。
宋歡好身心破碎地癱在冰涼的地上,像是被摧殘得厲害的破娃娃,無論身心,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許流年還是娶了她。
沒有婚禮,沒有賓客,沒有婚戒,隻有兩本毫無生氣的結婚證。
被劉琳算計了又怎麼,最終還是她宋歡好得到了他。
……
許流年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回別墅。
這段時間,宋歡好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醫院裏,照顧患有心髒病的母親。
“歡好,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跟流年吵架了?你都在這裏,守了我好幾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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