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嗷嗷大哭,向我走來。噗通跪下,又是一個勁的跪拜。
奇了怪,這看貨病的不輕,得治,但是這個年紀……估計也沒得治。
我正想把慧根扶起來,不過這老貨的測過我身旁,對著骨頭咚咚咚磕頭起來……
這一下把我尷尬的逼出屎。
老和尚哭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的捧起頭顱骨,打量我的臉,看了許久,暗暗點頭,對我說:“你……小心用。”
張九零一怔,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顱骨已經送到我的手中。
老和尚的眼神多了幾分清明,似乎一下子清醒過來,他指著兩壇東西道:“這都是師傅的遺骨金身,吳名你身為師傅的轉世,請好好運用。”
張九零頓時驚訝嘴巴逗掉到地上,狠狠的深吸一口氣。一臉難以置信。
“這小子前世是……”
這一次,我用於可以揚眉吐氣,笑道:“有些事情我一直不想說,就怕刺激到你,你這個看起來牛高馬大,其實是典型的外強中幹,刀子嘴,玻璃心,比那路邊小孩子都要脆弱,跟你處事,我必須小心,一定小心。我並不是那種愛炫的人,低調是我一向作風,你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吧。”
張九零默默豎起拇指,“行吧,你別說了,你這B裝的溜。我甘拜下風。”
“謝謝!”我很裝逼拱手笑道。
打開其他兩壇,並不是所謂的老壇酸菜,三花酒,都是集中再一起的金身遺骨。
正要跟慧根師傅道別,老貨突然他這我說:“師傅,不要走,今晚讓徒弟陪你喝兩杯,嚐嚐徒弟的老壇酸菜魚。”
這貨是真和尚還是假和尚,這尼瑪還喝酒吃肉的。
不過仔細想想應該不是,人都活了上百歲,說的話有時清醒有時糊塗,也難為他。
離開清水寺,我回頭看了看這個老人,他站在門口,揮著手跟我道別,也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見到他。
他能活這麼久,難道就是等我到來?
“我們去哪裏?”張九零問我。
我丟出一張地址,上麵寫的很清楚,這一趟,這要去雲南。
“大理?你確定?”
“我百分百確定,你不信我?”
張九零嗬嗬道:“我確實不信你,一個能把南北弄反,並且理直氣壯的人,我不敢恭維。”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其實這個地址不是我寫的。”
張九零看了看紙張,不禁笑了笑。
我就鬱悶了,一張紙你也能笑得出來,是不是看到什麼東西都聯想到色情?有的人單身久了,必須得注意。尤其是帶眼鏡的人,並且是帶黑框眼鏡的人。
龍姍曾經跟我說過,那些戴眼鏡裝斯文的人,一旦關係更進一步,摘下眼鏡,那變身……誰看誰怕。
張九零看著地址,突然跟我說,“這地方……你去過麼?”
艸了,老子怎麼會去過,不過聽這話的意思,好像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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