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人進了墨千寒的房間,沒有人跟著,此時房間裏麵布滿了一股蠱蟲的特殊味道,還有一種異常的血腥味,味道有些奇怪。
那老頭一下子光是聞到這個味道,就忍不住歎息了一聲,“這些蠱蟲,真是比酒還香呢!”
林染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是一種很臭很腥的蠱蟲味,被他說的好像很好吃一樣,真是好生奇怪的老頭!
等到了墨千寒的跟前,隻見他的臉色比前兩天又黑了許多,嘴唇也更加紫了,就連呼吸也漸漸地薄弱起來。
現在肉眼所見的胸口起伏,不過是體內的一口氣吊著,但是也不知道這一口氣能夠吊多久。
林染還沒有解釋病因和蠱毒,那老頭子就已經撕開了墨千寒胸口的衣襟,露出一片黑色卻又十分精壯的胸膛,上麵有數十隻的蠱蟲在隨意地遊走著,像是在一點一點地將他的血抽幹。
那老頭子卻突然間歎了口氣,很是傷感,惹得林染心裏一跳,異常緊張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沒救了?”
他舉起手,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身材居然比我年輕的時候還要好,想當年的我,風流倜儻,相貌出眾,不知迷死了多少的……”
林染的臉一黑,無奈地扶額歎息,厲聲喝道:“喂,你個死老頭子——”
被她這麼一喝,那老頭子立刻正色起來,“遇到了你,是他命不該絕,就算他身上有數十種蠱毒侵體,還是傷不了他的性命。”
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染徹底不明白了,什麼叫做遇到了她就命不該絕了?難道說,她對他的病情,有什麼用嗎?
她一臉納悶地看著那老頭,他突然間問道:“你們兩個已經行過房事了吧?”
林染的臉是越來越黑,甚至有點想打人,她現在真的很懷疑,這到底是個神醫,還是個色狼?
分明是前來幫墨千寒解毒的,怎麼說出來的話,都這麼的不對勁?
“當我沒問,我知道你們是行過房事的了,否則,他早就死了。”那老頭子笑了笑,說出來的話,越來越讓林染疑惑了。
墨千寒會不會死,和房事有什麼關係?
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重要的疑點,隻是現在還不清楚而已。
那老頭子說完,飛快地拿起了林染的手指,用一根針刺破了她的手指,將血滴在了墨千寒的唇上,鮮紅的血不斷地順著他的唇瓣,流進他的體內。
林染錯愕地看著這一切,隻見喝了她血之後的墨千寒,身體似乎產生了一些改變。
胸口處的那些蠱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下遊移著,像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的東西一樣,在四處逃竄著,沒過一會,就不動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林染吃驚地看著這個老頭子,“我的血,為什麼能對付這些蠱蟲?”
麵對著突如其來的一切,縱使林染有著深不可測的膽識和能力,也對於自身身體上的奇怪之處有些不解。
為什麼她的血能夠讓這些蠱蟲亂竄?
為什麼這個老頭子要提及她和墨千寒是否行過房事?
為什麼他會在這個關鍵時候,趕到邢王府來救墨千寒一命?
一切的一切,此時都在林染的腦袋裏形成了一個結,像是一團梳理不開的毛線一樣混亂著。
“這一切,就是命啊!孩子,想要救活他,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你願意嗎?”那老頭子忽而歎息起來,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起來還真是令人有些不適應。
林染毫不猶豫地點頭。
她從來就不在乎代價這一回事,隻要能夠救活墨千寒,就算要她以命抵命也沒有關係,所謂代價,她根本就不在乎!
如果沒有墨千寒三番兩次地救她,估計她早就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讓她還他一條命,也不是不可以的。
“你說吧,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林染堅定地開口。
那老頭子負手而立,語氣突然間嚴肅起來,“剛才的事情,你都已經看到了吧?你的血,能夠殺死這些蠱蟲,隻要你每日喂他鮮血,再和他交歡,七日之後,若是醒來了,那也就無礙了,若是醒不過來,那就準備後事吧!隻是,不論成功與否,從此之後,你的身體無法受孕,此生和子嗣無緣,這就是代價,你可願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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