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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費可能跟厲風和平解約,陸邢文答應了厲風不少條件,這一年增加了很多工作。

那一周,陸邢文工作很忙,周四一直忙到晚上八點,才有空趕過來東明大學找費可。他們已經好幾天沒見了,而陸邢文馬上就要趕晚班的飛機,進組開拍下一部電影了。

這一進組,就是三個月的時間。

那天晚上九點半,費可趕完了導師布置的任務,趕緊騎著自行車飛奔到校門口接陸邢文。時間太晚了,外來車輛已經不許入內。他們倆在車裏待了一個小時,司機自覺地下車抽煙。

即將分開三個月,讓費可有點難受。

他一上車,陸邢文就將他一把抱到自己腿上坐著,問他:“吃過飯了嗎?”

費可點頭,也問他:“你吃飯了嗎?”

“剛剛等你的時候吃了。”陸邢文說。

費可把頭靠在陸邢文的肩膀上,問:“你拍攝期間,有空的時候,我可以去探班嗎?就去一會會……”

陸邢文抱緊他,沉默。

費可趕緊說:“對不起,我不去,我不去打擾你。”

陸邢文歎氣,吻他的耳朵:“小朋友,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太能影響我了,我實在有些害怕。”

費可喜歡聽陸邢文說他能夠對他的表演造成影響,這些話總讓他覺得自己對陸邢文來說很特別,特別到可以影響他最熱愛的事。

陸邢文吻他的臉頰:“我答應你,有空的時候一定告訴你。但你隻能周末來,你還得上課,不能太累。或者時間多的話,我回來找你。”

費可搖頭:“不,不,不,還是我去找你,別影響你的工作。”

費可還想說些什麼,陸邢文堵住了他的話。

長長的一吻結束,陸邢文聲音低沉地問:“現在你應該叫我什麼?”

就好像有一陣微弱的電流竄過背部,費可腰都麻了,軟軟地喊了一聲:“主人。”

陸邢文解開他褲子的紐扣,拉下拉鏈,將褲子跟內褲一起往下一扯。空間太窄了,即使費可張開了腿跨坐在陸邢文的大腿上,也無法將褲子褪下,隻能露出半個白皙的臀部。

陸邢文將熱燙的雙手從內褲邊緣伸了進去,大掌包覆住費可的屁股,用力揉了一下,喘著粗氣命令道:“再叫。”

費可抱住陸邢文的脖子,忍著羞恥跟筷感,趴伏在主人的肩膀上,小貓一樣地叫:“主人……”

陸邢文問:“你不是小狗嗎?怎麼叫得這麼像貓?”

伴隨著令人羞恥的話語,陸邢文大手狠狠揉著費可的屁股,一下一下,又湊在費可耳朵邊噴吐著熱氣說:“小狗的屁股真軟,我真想親一親。”

費可忍不住喘熄,著迷一樣伸出一點點舌尖,像小狗一樣,在陸邢文的脖子、臉頰舔來舔去,最後終於尋找到主人的嘴唇。

陸邢文一邊享受著費可主動的親吻,一邊單手戴上保險套。

他吮xī著費可的舌尖,煩躁地將卡在大腿處的褲子又往下扯了一扯,就將硬起的性器擠了進去。

過大的性器將甬道撐開的感覺讓費可有一瞬間倒吸了口氣,他想縮回舌尖,但陸邢文不允許。

陸邢文加深了這個吻,同時動了起來。

汽車就停在校門外的路旁,時不時還有人經過。費可嚇壞了,他死死咬緊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又時不時啜泣般懇求陸邢文:“慢一點,慢一點。”

陸邢文停下來,碾磨費可的敏[gǎn]處,聽著他啜泣般的喘熄聲,質問:“這是小狗對主人說話的正確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