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曼頓時隻覺心口像是被捅過一把刀子,疼得她臉色都白了,可想著那個必須要實行的計劃,她又不得裝出輕笑的模樣:“你怕什麼,不過是散夥酒。喝完之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從今以後,再不聯係。”
或許是‘再不聯係’幾個字打動了靳修哲。
他沒再看文件,而是伸過手,接過了杯子,一口將其中的紅酒喝光,隨後大筆落下,龍飛鳳舞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你可以滾了。”丟開鋼筆,他迫不及待的要將她掃地出門。
夏夢曼苦澀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
她盯著地板看了一會,不過幾秒鍾時間,靳修哲就極其不耐煩的催促:“你還留在這兒礙什麼眼,趕緊給我滾!”
夏夢曼抬起頭,靜靜看著靳修哲的眼睛,她眸子清亮而明澈,這麼直勾勾望著的人的時候,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勾人。
靳修哲感覺身體裏騰的一下燒起了一股火氣,他連忙錯開了視線。
可這樣依舊消除不了那股燥熱,他想……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
“靳修哲……”夏夢曼輕輕開口,明明是正常的嗓音,但此刻落在靳修哲的耳裏,卻莫名的帶著一股撩.人的酥軟。
他愣了一下,隨即猛的反應過來:“你在酒裏下藥?”
夏夢曼緊緊咬著下唇,臉色蒼白的解釋說:“對不起,我也是……”
“你閉嘴!”靳修哲惡狠狠打斷她,指著門口咬牙切齒道,“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就親自把你從陽台丟出去!”
他說完,忍不住渾身燥熱的扯開領帶,轉身往書房的浴室走。
夏夢曼看著他的背影,腦中回想起病重的安安,還有那個給安安治病的條件。
一咬牙,夏夢曼幾步追過去,抱住了靳修哲的腰。
“靳修哲,我……”她本來想要先解釋,可下一秒她的身體就被靳修哲粗暴的重重甩開,後腰撞到了書桌上,脊椎骨上一陣尖銳的刺痛。
她額頭上刷的一下就疼出了冷汗,連腿腳都疼軟了,幾乎站立不住。
“別特麼碰我!”靳修哲凶狠而厭惡的盯著夏夢曼,“你這個惡心的女人!五年被你算計過一次,我已經足夠反胃了,別想再來一次!你要是再靠近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這話像是最尖銳的牛毛針,直直的插進她心裏,入肉三分的疼。
五年前那天晚上,她也是被算計的啊……
可是這個男人,從來不會聽她的解釋。在他心裏,她就跟路邊的妓.女一樣,是一個讓他反胃的存在。
悲極了的夏夢曼反而笑了出來,幸好靳修哲的母親給她的是最強力的藥,要不然,今天靳修哲恐怕真的是掐死她,也不會摸一下她的手。
“靳修哲,這個藥效,你隻有碰我,才能消除得掉。”她抬起頭,眼眶微濕的勾著唇,臉色明明是慘白的,可偏偏嘴唇卻還是被口紅映襯得粉嫩姣紅,連著眼裏的苦淚也變成朦朧的水光,顯得幾分嫵媚的勾人。
夏夢曼本就精致漂亮,此刻的模樣,更是像個妖精一樣,讓人無法抵抗。
隻是她嘴裏吐出的話,卻一瞬間讓靳修哲心裏燒騰起滔天的怒火,這怒意,甚至蓋過了身體的欲.望。
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