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來的念想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木棉窩在他懷裏, 舒服的躺著。
“棉棉…”
“恩?”
“我好想你”, 林慕安抱著她, 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木棉往他懷裏縮了縮,開口:“我也想你。”
他身上暖和的不行, 往日冰冷的被窩很快就熱了起來, 木棉把手腳緊緊貼在他身上, 愜意的眯起了眼睛。
“棉棉…”他又叫道,木棉閉著眼睛輕輕應了一聲。
林慕安開始在她耳邊絮叨著最近一個人怎麼怎麼樣,低低的, 聲音又軟又磁,好聽的不行。
就像催眠曲一般,木棉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意識漸漸模糊。
房間裏的燈還開著, 柔柔的,打在她的臉上, 秀氣又溫柔, 木棉最近好像瘦了, 下巴尖了不少, 看起來更加清麗幾分。
粉色的唇輕輕抿著, 鼻頭白皙又小巧,呼吸間微微翕動,林慕安看著懷裏的人, 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吻她。
木棉閉著眼睛本能的回應著,小巧的舌卷著他輕輕吸著,難以抑製的衝動從身體四處升起,被子下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遊走。
木棉唇邊溢出了兩聲低吟,軟綿綿的,又嬌又媚,瞬間就像是被點燃了引線,林慕安動作越發放肆,衣衫漸漸淩亂,呼吸愈發急促。
最後一刻,他停了下來。
木棉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蹭著,嘴裏還在不滿的嘟囔,林慕安桎梏住了她的身子,聲音滿是壓抑:“棉棉,不要動。”
“我難受…”她睫毛輕顫,睜開了眼睛,睡意褪去大半,眼裏隻剩朦朧的□□。
“快給我”,木棉又開始蹭了起來。
林慕安深吸了一口氣,製住了她的動作。
“不行,這裏沒有——”他的話戛然而止,身子僵住。
被子底下,木棉已經抓住了他往身體裏送,熟悉的溫熱濕軟緊緊包裹,快感一瞬間從那一處衝到了頭頂。
林慕安蹙眉發出了一聲悶哼,木棉已經眯起了眼睛輕輕動了起來,白淨的臉上都是滿足和享受,嘴裏還在含糊不清的嘟囔。
“沒事的…恩…就一次。”
理智在這一刻崩坍,林慕安立刻翻身壓住了她。
低吟聲漸漸加重,時而綿長時而短促,在寂靜的夜裏,久久未曾停息。
林慕安回去的第二天,基地收到了一批空調,聽說是社會愛心人士捐助,靠著新空調的溫暖,木棉度過了接下來的大半個月考察。
回去之後,她好好的犒勞了愛心人士一番。
又過了一個月,木棉正式研究生畢業,留在李教授的實驗室工作,徹底定居在了S市,林慕安把海邊的這棟房子買了下來,房產證上寫的是木棉的名字。
名曰,聘禮。
木棉則拿出了這幾年的獎學金和項目獎金,給他買了輛中等價位的代步車,名曰,嫁妝。
天氣越來越熱,可能是最近工作強度太大,也可能是夏天通病,木棉最近越來越嗜睡,在某天吃飯時突然反胃幹嘔時,她終於想起大姨媽已經許久未造訪了。
從準備畢業到工作這段時間,木棉每天都忙得天翻地覆,而她的經期從來都不準確,木棉也就沒有太多注意。
而現在這些症狀加在一起,毫無疑問都指向了一個結果。
心情頓時複雜萬分。
身後,林慕安輕輕順著她的背,打量著木棉的神情試探開口:“要不,我去藥店買點東西來測一下?”
木棉點了點頭。
不出兩分鍾,林慕安就提著一個袋子飛快上來了,氣息還有些微喘,麵色潮紅,他有些緊張的把手裏東西遞給了木棉。
此刻,蹲在馬桶上看著那兩條醒目的紅線,木棉竟有些不知所措,她想起了那天晚上,頓時懊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