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一點點暖了起來,抱在懷裏像個小火爐, 更加的讓人蠢蠢欲動, 腦海殘留的酒精在此刻開始作祟。
林慕安順從本能的開始去探索她的身體。
手掌沿著那抹纖細柔軟的腰線一路往上, 最後停在那處讓他心神不寧的地方, 木棉嘴裏哼唧了兩聲,身子動了動, 卻沒有推開他。
林慕安動作越發放肆, 難以自持的低頭吻住了她。
黑夜中, 一切感官被放大,木棉唇邊溢出了兩聲短促的低吟,然後被動的張開嘴, 與他唇舌交織。
許久,林慕安鬆開她,唇一點點往下, 吮吸著她脖頸處的嫩肉, 呼吸漸漸變得粗重,手裏力度控製不住的大了起來。
木棉推搡了他兩下, 低低的抗議。
他複而抬頭, 吻住了她, 含著那片唇舐咬糾纏。
腦海極度缺氧, 身體軟成了一灘泥, 木棉無力的倚在林慕安身上,抱住了他的頭,手指穿過他的頭發, 輕輕拉扯。
被子很厚,緊緊的包裹住兩人,狹小而溫暖的被窩裏,欲念一點點從心底升起,難以抑製的,想要渴望更多。
一件件衣服開始散落出來,兩具年輕的身體毫無阻礙的糾纏在一起,
渾渾噩噩間,理智盡失,在這寒冷的冬夜,與自己心愛的人,在舒適柔軟的被子裏翻滾,耳鬢廝磨,肌膚相親。
無時無刻的告誡和引以為豪的自製力,在這一刻毀於一旦,於酒精的衝擊中,軟玉香懷的誘惑中。
壓抑許久的欲念來勢洶湧,突破層層牆圍,木棉張開雙腿纏上了他的腰,無聲邀請,仿佛開啟了某種最後的信號,林慕安終於擁有了她。
沒有任何阻隔的,完完全全融為一體,身心瞬間湧起一股巨大的滿足,與那滾滾而來的快感交織在一起。
林慕安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緊緊抱住了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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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守歲,淩晨外麵開始傳來了鞭炮聲,劈裏啪啦吵得人難以入眠,木棉從睡夢中驚醒,方一動身子,林慕安就立刻覺察。
“吵醒了?”他聲音有些沙啞,響在耳邊低沉卻格外動聽,讓人心癢癢。
“恩…”木棉含糊呢喃一聲,在他胸前蹭了蹭,接著又迷迷糊糊睡去。
被窩裏很熱,蓬鬆而柔軟的棉被接觸著光裸的肌膚上,兩人四肢交纏,不經意的摩擦間帶起一陣陣酥麻,舒服的想要喟歎出聲。
木棉困得不行,那聲音方停又立刻墜入夢中,隻是好景不長,下一刻,耳邊又響起了鞭炮聲。
皺眉剛欲睜開眼睛,耳朵被一雙手捂住,刺耳嘈雜的響聲頓時銳減,變得模糊和緩起來,木棉放鬆了身子,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不知時間,房間一片昏暗,從窗戶望去,外麵陰陰沉沉,鼻尖是寒冷的空氣,空調依舊沒好。
她正被林慕安緊抱在懷裏,熱乎乎的身子貼在一起格外舒服,她忍不住動了動,頓時一陣酸痛從身體各處傳來。
睜著眼睛望天花板,腦海開始不由自主的回放昨晚的情景,臉頰一點點升溫,然後上麵被落下了一抹柔軟。
林慕安把頭埋在她頸間,繼續親著,酥酥|癢癢,她不由顫著身子躲他。
“別鬧…”木棉把他的頭推開,林慕安就勢附到了她耳邊,濕熱的氣息湧來。
“有沒有不舒服。”他抱著木棉,低低的問,聲音帶著未睡醒的朦朧,身子順便在她身上蹭了蹭。
“恩,酸痛。”
“哪裏酸,我幫你揉揉…”
林慕安說著,手開始在她身上緩緩移動,木棉任由他作亂,一動不動的平躺著繼續觀望天花板,嘴裏平靜吐出兩個字。
“流氓。”
耳邊頓時傳來低低的笑聲,林慕安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攬在懷裏,胸腔微微震動。
“棉棉,你真可愛。”
好想一口吃掉你。
鬧騰了半會,兩人終於磨磨蹭蹭的起床,把昨晚冰箱冷凍的餃子拿了出來,煮上滿滿一盤,再調上生抽辣椒和醋,吃的無比滿足。
吃完給物業打了個電話,工人大概要下午才能過來,木棉坐在沙發上凍得瑟瑟發抖,林慕安幹脆從臥室抱來了一床被子。
客廳開著電視,兩人在沙發上裹著被子相互依偎取暖,時間緩緩流淌,門鈴聲響起時,木棉恰好睡意上頭。
她不滿的嘟囔兩聲,然後被林慕安連人帶被抱進了床上。
一沾到柔軟的被窩,木棉就自發的滾了進去,然後一臉睡顏恬靜,林慕安認命的出去開門。
果不其然外麵是維修工人,鼓搗半天,終於修好了空調,暖氣一陣陣吹著,林慕安輕手輕腳走了進去,把木棉身上的棉被拿掉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