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不知道阿魅和櫻逃跑的第幾天了,他們跑了幾天,戾使就派人找了幾天,他還在劍雨門內和人對坑著,而此時已經把音使他們威脅到了手上,因此這段時間簫也在四處搜尋他們,當然他也有自己的計劃。
搜尋數日都找不到,他隻能去自己的地盤巡查巡查了,當然也可以說是去避難,最近戾使那裏可是瘋著呢。
每日呆在一處飲酒至天明,今一晚就去了離鄉園,在最豪華的包廂裏麵,由弦這個紅牌和媽媽陪在一旁,簫隻是一直在喝酒,而媽媽一直在像簫獻殷情,弦則默默不語,靜靜的倒她的酒,弦知道這個男人隻是來消愁的,隻在乎酒,女人和別的東西他一概視若無物。
笛聲響起了,清幽的在飄蕩,猶如遊魂一般,弦知道是影又開始演奏了,這些天她不重樣的吹奏,而每首曲子都是不帶絲毫歡快,但是這並沒有給來找樂子的客人帶來什麼不滿,他們很好奇的看著台上吹著笛子落著淚的人兒。
“啪!”簫手裏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少主饒命啊。”媽媽立刻作出了第一反應,弦也跟著媽媽跪下了。
“這是誰吹的曲子?”簫低頭瞪著媽媽問。
“回……回……少主,是……是一個新來的姑娘……一個……一個孩子。”媽媽顫抖著回答。
“少主,求您不要降罪,她隻是一個孩子啊。”弦怕簫會生氣立刻想要做說客。
“把那個吹笛子的人給我帶上來。”簫木聲道。
“是……少主……”媽媽立刻跪著挪出門,探出半個身子大叫:“丫頭你給我上來。”
“恩?”櫻停下笛子的吹奏,看向上麵,媽媽的臉色很難看,但是她還是上去了,為了阿魅……
“你啊,誰讓你吹的這種曲子,要是少主怪罪下來,你和那個人擔著。”媽媽對著櫻訓斥道。
“……”櫻無言,媽媽打開門,櫻進門低著頭,發現弦還跪在那裏。
“抬頭。”簫命令道。
“是。”櫻抬起頭。
“……你……”簫皺起眉頭。
“你們都出去。”簫對弦他們揮手。
“少主……孩子不懂事……求你不要降罪啊。”弦不肯起身。
“我做事要你教嗎?出去!”簫怒聲。
“是……”弦被媽媽死死的拖了出去,關上門,房間裏隻剩下櫻和簫。
“你知道外麵有多少人在找你們,要殺你們嗎?”簫恢複了那個溫文爾雅的神態。
“阿魅哥哥就要死了5555555555555555555”說著櫻就開始抽泣起來。
“他在哪裏?”簫放棄了剛剛的問題,料這個孩子也答不出來,隻是一個孩子而已。
“在……在房間裏……”櫻依然在抽泣,語言斷斷續續的。
“帶我去。”簫站起身來,牽起櫻的手。
“恩。”影擦擦眼淚,轉身就走。
外麵的媽媽和弦看到他們出來了,都捏了一把冷汗,弦想上去關說,可是媽媽死死拉著她,她都走不開。
櫻牽著簫的手到了自己的房間,阿魅就躺在那張床上,臉色慘白,胸口的傷口似乎已經開始化膿了。
“他的傷都沒有好好治療嗎?”簫上前查看著阿魅的傷勢。
“恩,大夫說要深厚的內力才行。”櫻咬著唇。
“內力……”簫想起來了當時櫻阻止他的斷臂之舉,她的內力應該在他之上才對,可是為什麼明明有那麼深厚的內力,對阿魅又那麼關切,卻不救她呢?
難道當時用出內力的不是她,而是阿魅的?
可是……
簫已經想不出所以然了,卻發現應已經快把自己的唇咬破了。
“別咬了,我幫你救他。”簫微微一笑,纖長的食指撫過她柔軟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