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此話之後,雲拂在方譽麵前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便大步往房間方向走去。
方譽捧著古靈印站在原地良久之後,才學著風塵,嘴角微勾,露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
花菲子真的會喜歡這樣的他嗎?
他看了看古靈印,笑容又迅速收了回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盡快把封印解開,恢複之前的修為。
他在空間球中尋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雲拂進到內院之內,都沒有看到傅春柔的身影,心中不免擔憂,她這次的傷估計真的很重。
來到傅春柔的房間外麵,走上前去開門。
而就在她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直接愣在了原地。
隻見腓腓正坐在床邊低頭親吻傅春柔的嘴唇,聽到房門的動靜之後,瞬間彈開了來。
“主,主人,你怎麼進來了?”腓腓被現場抓包,臉上盡是驚慌。
雲拂也是一臉懵逼,看著腓腓道:“,匪,你在幹什麼?”
“我、我、她嘴唇上有隻蚊子,我幫她打一打。”
雲拂嘴角一抽,有用嘴巴打蚊子的嗎!
片刻之後,她無奈地歎了口氣,擺了擺手道:“算了,當我什麼也沒看見,不過匪,你趁傅春柔受傷睡著之時,對她這樣,等她醒來,非要追著你打一頓不可。”
腓腓一臉委屈,他這段時間是真的在照顧她啊,剛才也是看著她的嘴唇突然想到了那日在迎樂居中被她親吻的情形,居然有點想念那種滋味,於是才趁著她沒醒,嚐嚐味道而已。
現在剛親上去就被缺場撞破,還讓他怎麼解釋!
他化尷尬為無賴道:“反正她沒醒,也不知道我親了她,沒事!”
話音剛落,他的背後便響起了一個虛弱卻憤恨的聲音:“臭費匪!你敢親老娘!”
腓腓渾身一抖,緩緩地轉過頭去,隻見傅春柔正睜著眼睛瞪著他,眼裏滿是怒火。
他有些心虛地問候道:“你醒了?你應該是做夢了吧?”
雲拂怕他們又鬧得雞犬不寧,於是也連忙幫腔道:“是是是,傅春柔,你肯定是做夢了,匪什麼也沒幹。”
傅春柔看著他們咬牙切齒,若不是身子虛弱,定要爬起來把腓腓狂揍一頓。
腓腓見傅春柔使不上力,撩了撩額前的白發,得寸進尺地道:“你既然做夢都想老子親你,那老子就勉為其難,滿足你的願望。”
罷,還真的湊上前去,把唇又覆蓋在了傅春柔的唇上。
這種滋味,一旦想起,就很難再從腦海中揮去,若是不滿足一次,他還真會渾身不舒服。
傅春柔想罵他,卻被堵住了嘴唇,想打他,又沒有力氣,隻在床上發出一陣陣“嗚嗚”的呻吟聲。
雲拂一腦門黑線,敢情腓腓把她當透明的?
還真是放浪不羈啊!
她尷尬地重重咳了幾聲之後,對腓腓道:“匪,這個房間裏還有我。”
片刻之後,腓腓才抬起頭來,舔了舔嘴唇道:“主人,我對你沒興趣,你去找討厭鬼親。”
完還吧唧了一下嘴,嗯,味道還不錯。
雲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