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城宣……你不得……”
風霜劍自腰間拔出,快如疾風,邱勝機甚至都沒有看清楚赫連城宣是如何出劍的,那雲清風一條血淋淋的舌頭已經與他的腦袋分開孤單地躺在了地上。
“你話真的好多哦,本王進來之後都沒你話這麼多。”赫連城宣割了人的舌頭,修羅般的男人卻換上了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
他走到雲風清跟前,看著疼得在地上滿地打滾卻喊不出一點聲音的雲清風。
“小小的一個將軍府,也敢跟本王叫板,還真的是不知道死字幾橫幾豎呢。”
“唉……”赫連城宣長歎了一聲,“本王這麼跟你說話你都不理本王,還真是無趣得很,看你這麼可憐,本王送你一程吧。”說完,他風霜劍朝著雲風清胸口一劍刺了進去,一股鮮血從雲風清心髒飆出,他當場斃命。
邱勝機看得已經愣在當場,除了腹黑,他真的已經找不到任何的詞語來形容這個男人了。
殺人麵不改色,顛倒黑白的本事也是叫人瞠目結舌。
他真的很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沒有一個赫連城宣這個樣子的徒弟。
那些跪在地上的公子哥親眼看到赫連城宣是怎麼親手解決了雲風清的。
雲風清在連國是什麼樣的身份他們幾個都很清楚。
赫連城宣伸手數了數,“一,二,三,四,五,六,七。”
那些人明顯感覺到了赫連城宣數的恐怕不是人,而是“人頭”,他已經在計劃今日自己能拿掉幾個人頭了。
那些公子哥嚇得都尿褲子了。
“王爺,饒了我們吧,我們做這樣的事情都是雲風清教唆的,這是誤會,誤會啊,現在他死了,求王爺饒了我們吧!”跪在地上的那些個公子哥一點剛才的氣勢都沒了,一個個跪在地上對著赫連城宣磕頭,像是一條條的喪家犬一般。
赫連城宣自然是不聽他們的鬼話,他不會忘記自己剛踏進這個屋子所看到的一切,麵前的所有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剛準備出手,邱勝機卻將他攔住了。
“赫連王爺,請聽老夫一言。”邱勝機悄聲在赫連城宣耳邊說道。
“邱老將軍請講。”赫連城宣暫時將手給收了。
“這些人若都是連國的紈絝子弟也便罷了,王爺收拾了就收拾了,隻不過這七人來自四個不同城邦,您的側妃也沒出什麼大事,教訓教訓就算了,不要鬧出人命,到時候無端為連國惹上麻煩。”邱勝機來自一個中立國,他自然是為各個城邦的人考慮,戰爭能免則免。
而這個時候,那些人當中的一個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赫連城宣,你最好放了我們,你是連國的王爺又如何,我爹可是雲傲國的國師,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看我爹怎麼找你的麻煩。”
本來赫連城宣聽了邱勝機的說的話,心中起了一絲猶豫,但是現在卻看到麵前這幾個人一絲悔改之意都沒有。
若是自己將他們就這麼放出去了,那將來還了得。
而那些人也自恃自己身份開始有恃無恐起來。
不過他們卻忽略了一點,赫連城宣從來都不是一個怕惹麻煩的人。
有些麻煩,能避免的時候他會避免,但是有些麻煩,他非惹不可。
“風莫。”赫連城宣淡漠地兩個字從唇間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