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林牧曉的行動後,青暇不再說什麼,隻是加快了收拾行李的速度。一個時辰後,整理好的主仆二人,從林府走出來。林牧曉想了想,還是先住在客棧比較安全,既然蕭瑜不讓自己回府,那必定有事要發生。轉身進入客棧中,要了間上等房,將房中的一些東西收拾好之後,林牧曉感到一陣乏累,打著哈欠上了床,進入了夢鄉。
夢中,如血的天空籠罩著大地,所見之處,到處都是血紅一片,腳底滿是不知名的殘骸。身著紅色衣衫的男子依樹而坐,林牧曉正要向前詢問,那男子咻的一下轉過了頭,衝著她微微一笑,那一刻,林牧曉震驚了,他?居然會是蕭寒!待林牧曉正要上前仔細確認時,哪裏還有蕭寒的身影!她慌了神,到處尋找,在朦朦朧朧之中,她仿佛聽到了他說,要等他回來。
“等你,我們還有再有重逢的那天!”林牧曉睜開了雙眼,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向下流淌,透過天花板想起了以前與蕭寒的過往,她一定會回去尋他。
在暗處的蕭瑜,看著林牧曉的眼淚,觸動了心弦,一發不可收拾,他寧可看見她狡黠如狐的笑,也不願看她一人在黑夜裏默默哭泣。她在悲傷什麼?為何要悲傷?蕭瑜不明白,也不願明白,歎息一聲,緩緩從陰影處走出,隻是因為不願看見她的淚而已。
抹去她眼角的淚水,靜靜的看著她,回憶起小時候時的模樣,也沒見她那時多愛哭鼻子,“小時候沒怎麼見你哭過,如今長大了怎麼越發變成小孩了?”
“小時候我娘死的早,沒人依靠,隻能努力的保護自己,如今長大了,卻是有人可以依靠了。我累了,想休息休息。”林牧曉緩緩閉上了眼,不再多言一句。
“累了,那便睡吧,明早,我們回家。”蕭瑜翻身上了床,摟住她的腰,細心的為她蓋好被子,望著她的如玉的側臉,心裏萬分糾結,該拿她怎麼辦,越來越放不下了……
林牧曉是被飯菜的香味勾起來的,看著蕭瑜忙前忙後的為自己端飯,忙著要下床,卻硬被蕭瑜以她有身孕為由攔了下來,見他端來一碗粥,用勺子舀了一勺後,試了試溫度,然後吹了吹,喂給自己,林牧曉覺得他變了,他的眼睛裏充滿了光,開始有了自己的身影。
回府過後,林牧曉越來越難以見到蕭瑜的身影,有時見到麵說不到兩句便去書房待著了。說他冷落自己罷,可送來的珍貴補品一天也沒有斷過。所林牧曉根據種種跡象都表明了一個事實,蕭瑜在躲她。躲她可不行,她可要主動出擊了,不然任務結束不了,她豈不是要在這裏待一輩子。
一天,林牧曉謊稱肚子疼,將蕭瑜誆來自己房間,將門一關,踮起腳,抓住蕭瑜的領子,惡狠狠的問道:“躲我?為什麼?”
林牧曉謊稱肚子疼,將蕭瑜誆來自己房間,將門一關,踮起腳,抓住蕭瑜的領子,惡狠狠的問道:“躲我?為什麼?"
蕭瑜對突然強勢的林曉表示十分震驚,近在咫尺的林曉的臉龐,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因為剛剛的一連串動作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像極了害羞的少女,大大的眼睛裏倒映著自己的麵龐,使得蕭瑜身軀一震,麻麻的感覺遍布全身,蕭瑜不自在的扭開了臉。
林牧曉看蕭瑜不看自己,咬了咬牙,伸手把蕭瑜的臉扭向自己。蕭瑜感覺到柔若無骨的小手觸碰到自己的臉,剛剛壓下的異樣的感覺又卷土重來,作為一個男人深知自己是什麼感覺,深呼吸一口氣,開口道:"躲你,沒有啊。最近事務繁忙所以不常來探望你,怎麼想我了?"
林牧曉勾了嘴角說到:"是嘛,事務繁忙到不來看望自己的妻兒?枉我還懷有我們的孩子,你卻如此不把他放心上,那我也不在乎好了。"
說完還抽抽鼻子,逼著自己流出兩行淚。蕭瑜看到林曉梨花帶雨頓時手足無措,忘了開始想鑰匙疏遠她的想法,一把抱住林曉。
大手撫上林曉的背,慢慢安慰她說:"乖,是我的錯,疏忽了你們母子,怎麼最近愈發愛哭了,小愛哭鬼,好了,我以後每天都來,你可滿意。"
說完感覺懷中的人兒抽泣的聲音小了些,這時就聽林曉說到:"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兒子而不是女兒,你是不喜歡女兒嗎?"
蕭瑜聽到林曉近乎撒嬌的女兒小姿態的口氣,哭笑不得,連忙解釋到:"沒有,隻要是我們的孩子,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我都寵著,乖,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