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適應一下後就竄出了五六米,預判距離差不多後,他就一個標準箭步跑了過去,在係統的強化下他使用箭步的效果會更強。
整個過程不超過三秒,他直接順手抱起嚇得不敢動彈的孩童然後就地一滾躲過了戰馬的踐踏,戰馬得勢後沒有停下來,反而繼續朝蘇耀踩去。
被迫無奈的蘇耀隻能轉身一槍捅了上去,槍頭如靈活的蛇一般輕鬆刺穿了戰馬的脖子,戰馬失去平衡倒了下去,莫裏斯見狀直接跳下了馬,蘇耀順勢放下抱住的孩童,然後鬆開持槍的手,雙手撐地站了起來,起身後的他立馬拔出槍,鮮血飆了出來,馬脖子上有個拳頭大的血窟窿,鮮血蹭蹭地往外冒,眼看這馬就活不成了。
莫裏斯的騎士此時已經站了起來,他的眼裏劃過一絲寒芒,拔出了腰間的劍,劍指著蘇耀,高聲喝道:
“你個賤民居然敢襲擊大人的戰馬?還害得的大人落馬,真是找死!”
其他騎兵也紛紛抽出了自己的武器,麵色冰冷地看向約瑟村的村民,手持鐵槍的新兵沒有絲毫膽怯,也端著手中的長槍與他們對峙著。
莫裏斯拔出了自己的佩劍直指蘇耀,冰冷冷地看著他:“你的槍很快,人更快,這種身手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村民可以做到的,想必有如此身手的你必然不是無名之輩,你到底是誰?”
也由不得莫裏斯不懷疑,因為這一切都太巧了,就像早有預謀一樣,如果蘇耀當時稍微再往上刺的話,自己恐怕就要身死於此了,更別說那快速的反應能力和身手絕對不是一個隻知道耕田種地的農夫可以做到的,要莫裏斯相信隨便一個村民都有這種身手是不可能的。
蘇耀無奈地聳了聳肩,丟下了手中的鐵槍,有著豐富遊戲經驗的他能夠看得出莫裏斯眼中閃出的凶光,這是一個很多疑的男人,嘴炮能力不夠的自己恐怕很難說服他,但隻能盡力而為了:
“我說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民大人你肯定不會信的,我可不想與菲克王國為敵啊,我曾經在奧維王國軍中當過兵,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隻是一個每天為生計奔波的可憐人,我們村子願意出錢賠償您的損失。”
莫裏斯麵露凶光:“那要是我說不呢,這匹馬我可是很喜歡的,現在你卻把它殺掉了,所以還是償命吧,要是你自殺的話,我就既往不咎怎麼樣?”
雖然這樣很不公平,但手裏有權勢有兵力的自己確實可以就這麼簡單的決定一個人身死,他沒有隱藏自己的敵視,別跟他說什麼愛才之心,像他這種大老粗可聽不懂這種鬼話,他隻知道剛才的自己離死亡隻有一步之遙,如果自己之前沒有提前反應過來側身下馬恐怕都已經狠狠摔到地上腦袋著地了,墮馬摔死摔傷的倒黴蛋每年都有不少啊,更別說自己這樣多丟麵子,自己現在可是一個貴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