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主,這一次就勞煩貴教了。”一名來自昆侖的老者抱拳,笑著說道,“這一次我們三大門派精誠合作,這戰神殿的寶藏自然是非我等莫屬了。”
“好說,好說。”張教主心中MMP,臉上卻笑意盈盈,“到時候蕭長老可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張教主看向了天山劍派的門徒,笑著說道,“張大俠,不知道你們有什麼高見?”
所謂的張大俠是天山劍派此次的帶頭人,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雖然長期在冰寒中苦修,卻依然不影響他的英俊麵貌,一身粗布麻衣反而讓他增添了一種堅韌的氣質,身軀挺拔如劍,一雙眸子充斥著睿智的光芒,淡淡的笑道,“張教主,這樣一來將其餘門派以及散修的希望全部斷絕,這樣終歸不太好,萬一他們一起衝擊我們的防線,我們背腹受敵,想要應付恐怕力有不逮。”
“哦?”蕭長老哂笑一聲,“我們南疆三大派聯手,誰敢胡來?”
“蕭長老,草莽有英雄。”張華昭拱手說道,“南疆何其大?奇人異士何其之多?戰神殿是左鷹前輩留下來給南疆所有修煉者的,我等獨占,終究是逆了左鷹前輩的意。何不分出一部分名額出來,讓外麵的那些修煉者爭奪一番?若是實力強大者,進去戰神殿若有所得,也能夯實我南疆的底蘊嘛。”
張天橋與蕭達對視一眼,心中不由得一凜。都說天山劍派的人正直,現在看來這個張華昭的心腸也歹毒著呢,若是他們勒令其餘的門派和散修退去,必然會激起民憤,到時候難以收場,而張華昭的建議卻可以完美的解決這個問題,堵不如疏,但是這個疏也是有限度的,他們能放多少個名額出去?
五十個還是一百個?
圍在周圍的修煉者有多少?兩千?三千?五千?
這些名額便是他們的希望所在,有希望他們就不會盯著三大派的怒火鋌而走險,他們會將注意力放在這些名額上麵,到時候免不了一場場的腥風血雨,這樣一來,三大門派的壓力大減,而其他門派或者散修的廝殺,會讓整個南疆的修煉者死傷慘重,對於三大門派的地位也有著極大的好處。
“果然是不會叫的狗咬人咬的狠。”張天橋心中暗道。
“張大俠好計策。”蕭達笑眯眯的說道,“那不知道我們應該放多少名額出去呢?”
“如果一下子放的太多,那些修煉者很難感受到機會的來之不易。”張華昭拱手說道,“聽說蕭長老的煉器手法天下無雙,蕭長老可以煉製一百塊別人無法複製的銘牌流傳出去,到時候我等坐山觀虎鬥便是。”
“好說,好說。”蕭達摩挲著下巴,聽到張華昭的稱讚,有些得意,“那就按照張大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