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早已經在二姐懷裏麵哭得梨花帶雨,作為一個男人,此刻我已經沒有臉了。
興許是母老虎打得我打累了,當然,我已經麵目全非,用豬頭來形容此刻的我也差不了多少。
母老虎甩著手怒氣衝衝的看著我,當然,我也睜著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對她怒目而視,反正打都打了,臉也丟完了,大不了再打一頓。
“大姐,算了,他也沒有惡意,以後菲菲我親自接送就好了。”二姐終於找到了開口的機會,不知是可憐我還是怕出人命。
“哼,一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把他帶走。”母老虎滿臉嫌棄的對著我吼著。根本沒有理會二姐。
“走走走,趕快。”一大群保安你一句我一把的推搡著我離開,“抱歉。”在經過二姐身邊我留下一句話瀟灑的甩開保安的手自己走著。
門口兩旁的人立刻離得我遠遠的,一臉鄙視的看著我,我瀟灑出了門口,迎麵撲來一股臭味。
“靠,”我怒罵一句,正準備繞開這些黃黃的東西。
“站住,寒楓,你還不能離開。”八婆的聲音再一次傳來,這一次聲音裏麵似乎夾雜著一些陰謀詭計。
果然,被我猜到了。
“把這些東西弄走,不然你讓爸和菲菲怎麼安心養傷?”八婆此話一出,震驚全場。
“你個死八婆,打完人還要讓我收拾這些惡臭的玩意?”我在心裏麵著,現實中我卻眉頭緊皺,沉默不語。
“怎麼?你不樂意,不要忘了,倒夜壺就是你的事情,趕緊的。”八婆的聲音再一次提高了幾個分貝,這回估計整個高級病房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一個個腦袋像地鼠一樣冒頭,好奇的看向這裏。
我轉身,冷冷的看著八婆,用沉默抗議著母老虎。
“可以啊,那還錢。”八婆再一次吼道。
“大姐,這裏這麼多人呢,你”二姐開口可惜還沒有完。“你閉嘴,不要忘記了,他可是我們老蘇家用錢買來的,還有,是誰害得菲菲在這裏受苦的?”母老虎咄咄逼饒著。
“嗬嗬!”我冷笑一聲,“我,打掃,我,打掃。”然後我拿著掃把,拖把,水桶,在眾饒注視下來來回回的忙碌著。
期間,我居然沒有發現這些玩意這麼臭,也許是仇恨麻痹了我的神經,掩蓋了我的嗅覺。
我轉身,頭也不回的走遠,外麵警車鳴笛著到了,保安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追上了我。
樓道裏麵的人卻集體沉默,不知道想些什麼,也許是在心裏麵鄙視我,也可能是在可憐我,也許在考慮將來要不要讓他們的孩子倒插門,做上門女婿。
我就是一個上門女婿,俗稱入贅。兩年前,我入贅蘇家,是蘇家用一百萬彩禮讓父母同意讓我倒插門入贅蘇家,從此我開始保姆一般的生活,每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照顧一大家子人飲食起居……
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夥子硬生生活出了一個老男饒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