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考試的時間到了。
準備好的同學信心十足，走路帶風。
沒有準備好的同學則是一臉慘白，趴在桌子上瘋狂的翻閱各種課本。
翻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什麼都記住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記住。
顧暖陽趴在桌子上，日常腦殼疼。
慢吞吞的又重新看了一遍自己的學號信息確認無誤之後，對著自己的小夥伴默默地揮了揮小爪子，就朝著自己的考場走過去。
很快，兩天的考試就結束了。
像是完成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整個人都鬆散下來。
這種心態其實更像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總結來講一句話，反正老子就是這樣，你愛咋滴咋滴吧。
顧暖陽摸了摸下巴，趴在桌子上。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該慫的時候必須慫。
她默默的扭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扒拉在桌子邊緣。
“蘇慕涼，你考的怎麼樣？”
蘇慕涼轉筆的動作一停，微微抬眼，言簡意賅：“大概……還行？”
那些題目，對他而言，有些過分簡單了。
就隨意填了填。
反正來到也不是真正學習。
就是為了在母親生活過的地方待一陣，卻恰巧遇見了許久未見的小姑娘。
他想，這可能是因為他媽媽在冥冥之中把小姑娘帶到了他身邊。
“怎麼？考的不好？”
聽到這話，顧暖陽的臉一下子皺成了苦瓜。
“啊，豈止是不好。”
少年懶懶的掀了掀眼皮，試探性的問：“要不，我幫你補習？”
“不要。”
顧暖陽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雖然說他那天英語背的很好，但是仍舊不是很相信走後門進來的實力能有多好。
某個不知身邊有金大腿的小姑娘日後想起這個時候的自己，默默地想自戳雙目。
的確，那不是金大腿，那特麼是一條閃閃發光的鑽石大腿啊。
在陽光下布靈布靈的，甚至還散發著耀眼奪目的光。
被人拒絕了，蘇慕涼隻是挑了挑眉，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隻是輕輕應了一聲。
很快，各科卷子已經發下來了。
出來最快的就是英語，發卷子的是英語課代表。
顧暖陽看了看自己麵前的卷子，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想看。
但是，心底又跟貓爪子撓了一樣，癢癢的。
想看。
看呢？
算了，看吧。
正當顧暖陽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103。”
顧暖陽被這一聲嚇得心髒病都要翻了。
“程瀟，你下次說話前能不能說一下。”
程瀟一愣：“那我說個話。”
顧暖陽：“……你說。”
程瀟：“我說完了。”
顧暖陽：“……。”
剛才的數字顧暖陽已經聽到了，索性也不在遮掩，而是直接把卷子攤開。
的確，是103分。
這個分數看起來不算低，但是在群英薈萃的雲城一高，這個分數著實有點不夠看。
“蘇慕涼，你的卷子呢。”
蘇慕涼的卷子一直都沒下來。
“哦，不知道呢。”
清晨的少年看起來有些呆，說話也慢吞吞的，看起來跟沒有睡醒一樣。
“你。。”
顧暖陽欲哭無淚，但還是詢問周邊的小夥伴有沒有看見他的卷子。
英語課代表直接說，發時候就沒有看見他的。
顧暖陽詫異，不應該啊，莫非是因為考的太差。
很快，上課了鈴聲就響了起來。
又是熟悉的高跟鞋的嘎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