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晴一直和司徒秋在一起生活,感覺真的很幸福,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原來死神已經悄悄的降臨了。
夏晚晴眼神木然的看著“正在手術中”幾個大字,她剛才都在和媽媽吃飯,可是當她一個轉身卻聽見媽媽倒下的身影,於是她趕緊的打了電話。
燈暗了,夏晚晴衝上去,她看見醫生出來,她焦急的說:“醫生我媽媽現在怎樣了。”
醫生惋惜的說:“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全力了,對不起。”說完醫生就走了,夏晚晴茫然的進入手術室,她看著台上的人,眼淚一直不停的流動。
許憲辰在滿世界都找不到夏晚晴,他發瘋了一般的找可是還是找不到。
他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他撥通了楚流的電話,他說:“我是許憲辰。”
楚流沒有出聲,許憲辰接著說:“我想你肯定知道夏晚晴現在在哪,對嗎?因為能幫她的就隻有你了。”
楚流在聽見他的話,他高傲的說:“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許憲辰說:“告訴我她在什麼地方,我要去找她。”
楚流聽見他這樣說,笑的越發的溫柔了,他說:“可是她現在卻不想見你,如果她想見你,她當初也不會選擇離開了。”
許憲辰聽見他這樣說,心中像刀子一樣在刺,可是他卻不能後退,他說:“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嗎?如果不是你們兩個,她根本就不會離開我。”許憲辰說的最後,像一隻發怒的豹子。
楚流卻不把他的怒意看在眼裏,依舊溫柔的說:“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不過是把這事提前了,這件事總有一天會發生的,那我就選擇提前,這樣我就有機會了,不是嗎?”
許憲辰聽見他這樣說,雖然生氣但他說的事實,所以這一切還是怪自己,但是他卻不會向除了夏晚晴之外的人低頭,他說:“但是我可以完美的解決事情,把這事扼殺在萌芽之中,好了,告訴我她在哪兒。”
楚流說:“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還有你的誠意是什麼?如果不能讓我滿意我怎麼能把她交給你,所以……”
許憲辰在聽到他這樣說了他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說:“知道了,你就看明天的新聞吧。”
許憲辰在看見夏晚晴時,他真的沒想到那個永遠是笑魘如花的女子會有此時的樣子,一生黑色的服裝,手裏拿著她母親的遺照,她沒有哭,可是許憲辰寧願她哭也不想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整個好像突然之間沒有了精神,夏晚晴看見了許憲辰,兩人的目光相遇,可是夏晚晴仿佛沒有看見許憲辰。
許憲辰走向前,他把夏晚晴抱在懷裏他說:“晚晴,不要忍著,想哭就哭,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終於,夏晚晴看聽見許憲辰這樣說,她在這幾天的情緒猛然的爆發,她哭得聲嘶力竭,仿佛要斷了氣一般,她說:“媽媽就在突然之間走的,她一句話都沒有留給我,然後就走了。”
許憲辰看她這樣的難受,他看著夏晚晴說:“晚晴,你知道嗎?她一定是開心的,因為在人生的最後階段裏有你陪著她,她沒有任何的遺憾了,所以你不能讓她擔心好嗎?”
夏晚晴一直坐在司徒秋的墓碑前靜靜地看著司徒秋的照片,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她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笑容,許憲辰到處都找不到她,就來到了司徒秋的墳前,果然那個女人在這裏,許憲辰皺緊的眉毛鬆開了,但是有他又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時,他的眉毛有皺起了,但是又歎氣。
他走向前,把自己的外套給夏晚晴穿上,然後把夏晚晴帶走了,如果說以前的夏晚晴在沒有理會許憲辰時候是沒有生氣的樣子,但是現在她卻像一個木偶。
許憲辰和夏晚晴在安葬好了司徒秋後,許憲辰怕夏晚晴觸景傷情就帶夏晚晴回去了別墅,可是是夏晚晴卻整天的發呆,不然就去司徒秋的墳前坐著,隻有那時才可以看見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一間密封的房間裏,老人看著眼前的人,他說:“不能讓夏晚晴這個女人存在這個世上。”
那個男子是一個大眾臉,很樸實無華,很容易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但是他卻是王家的軍師一樣的人物。
那個男人說:“但是這樣不會讓許憲辰知道嗎?還有我們要怎麼瞞過少爺呢?如果這件事讓少爺知道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