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天氣微涼,秋靜蓋了薄薄的被褥,她習慣性的抱著一個抱枕,這是她睡覺的習慣,夜晚隻有星星,沒有月亮,還有幾個燈火掛在走道之上。
上官蕭有兩個非常忠心的護衛,至今秋靜也未曾見過,隻聽府中人說起過,像他身手這麼好的人還需跟隨兩個護衛嗎,秋靜對這個上官蕭有太多的不解,但他的事又關她秋靜何事,沒必要過問太多,會讓人心煩。
半夜,秋靜睡得正熟,朦朧中聽見了痛苦的呻吟聲,她起初以為自己在夢中,不以為然,但這聲音越來越清晰,秋靜的意識也越來越清醒,不是做夢,是隔壁,是他!他怎麼了?
披件外衣,朝上官蕭房間走去,推開房門,腳步有些急促,房中有微弱的燈火,秋靜看到他在地上掙紮,額頭上大粒大粒的汗珠,他這是怎麼啦?
“快出去!”上官蕭痛苦的向秋靜咆哮,也許他不願意她看到這狼狽樣子,秋靜並未被他的咆哮嚇倒,他這樣子一定是有原因的,可她不是醫生,該拿他怎麼辦?
“聽見沒有,快出去!否則你會沒命!”上官蕭再次的向秋靜怒吼道,可秋靜一點離開的意思也沒有,上官蕭感覺到秋靜的堅持,不再理會她,表情痛苦,他在盡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會沒命!秋靜不明白,難道他發狂時會殺人,他是不是中毒了,自認為有武功護身,決定靠近他,她簡單的把脈還是懂的,輕輕的拿起上官蕭的手,脈向正常,不是中毒,依他這幅模樣像是病發。
上官蕭被她的舉動所驚訝,注意力被她分散了,痛苦也稍微減輕了一點。秋靜怕他做出什麼危險的事,封鎖了他幾個穴位,讓他安靜了一點,她認為能做的隻有這些。
兩個護衛急匆的趕來,秋靜第一次看到這兩位,看得並不十分清楚,隻看得出,身高體型,有一米八之高,體型中等,站在人身旁有種力量,這兩位武功定是非常之高,他們的內力散發到了周圍。
站在前麵的護衛急切的問道,“二太子妃,您有沒有被傷著?”
秋靜站起身,輕聲的說:“我無事,他得此病有多長時間?”
護衛憂憂的答道:“五年!”秋靜心中一驚,他定是受盡了這病的折磨,秋靜不再作聲,定定的看著表情痛苦的他。
“二太子妃,請您站遠些,我們需要給二太子運功,怕傷著您!”其中一個護衛說話,扶起二太子盤坐著,隻見護衛塞了一粒藥丸給上官蕭服下,然後給他輸入內力,秋靜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二人使出了深厚的內力,周圍感覺到這種內力的衝擊,沒有武功功底的人站也站不穩。
一柱香時間,上官蕭放鬆了許多,恢複如初,秋靜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他表情溫和了許多,淡淡的看著她,沒有多說話,也許在場的人都心中明白,他得了一種病。
秋靜心中肯定了當初小月所說的,二太子得了一種病,想必就是這種有點怪異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