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名護衛不再多話,未抬頭,提著兩隻野兔離去。
看著這有些滑稽的場麵,上官蕭說話時不刻意表露的可愛模樣,讓站在一旁的秋靜幹笑不止。
“靜兒,為何笑得這般開心?”上官蕭開心的問。看到秋靜突然的笑意不斷,他看得也心裏高興。
秋靜笑著說,“其實,你們男人可愛起來很討人歡喜!”想著兩個大男人犯了錯的樣子提著兩隻野兔來請罪,這是多麼經典的畫麵。由其,上官蕭配合的說辭,表情,不讓人笑意大發,很難!
上官蕭壞壞的表情,一把拉過秋靜,攬在懷中,疼溺的說,“隻要靜兒高興,夫君就做一個可愛的男人!”
“不好!”秋靜認真的說,“靜兒要的是個真實的你,不刻意的你,不虛偽的你,一個真真的你,靜兒就心滿意足!”
幸福的表情印在了兩人的臉上,依偎著,一起看向依然飄落著雪花的天空。傍晚的雪花顯得有些暗淡,氣勢卻絲毫不減。屋頂披上了厚厚的棉衣,還在馬不停蹄的加得再厚些,再厚些——
晚膳加多了一道特別“珍貴”的葷食!就如上官蕭所說,把它吃了壓壓驚,如果不是它就不會有如此驚險的一幕上演。秋靜麵對著眼前這缽熱氣騰騰的野兔肉,竟不知如何動手,支配著左手完成笨拙的動作。
一旁的上官蕭看得心急,秋靜這回倔起了性子,不讓任何人幫忙,因為她想著,她還不至於到這種讓人喂食的地步。一桌人看著她一勺一勺的吃著。
突然發現異常的安靜,秋靜抬頭看見幾雙眼睛盯著自己,表情複雜。站在一旁的小月急得想跳腳,她恨不得立馬抓起木筷,利索的把食物送入秋靜的嘴裏,可這也隻能是想想而已。
“為何這幅表情看我,用左手喂食有何奇怪,隻是笨拙些,快些吃吧!”秋靜微微苦笑說道。用左手很正常啊,在現代,她經常用勺子吃飯,右手筷子,左手勺子,配合的相得益彰,無半點不妥,真是未見過世麵的一幹人。
“二太子妃,還是小月喂您吧,小月看得心中著急,您這是在折磨小月。”小月誠懇的說,急火攻心般的表情看著秋靜。
秋靜無奈,如果不妥協,估計是沒辦法讓他們吃飯,“好吧,小月幫我夾菜吧。那缽野兔肉我可要多吃些,慰勞我受傷的手。”秋靜平靜的說,自然的話,自然的表情。
“哇”的一聲,上官菲決堤般的大哭起來,嚇得眾人心中一跳,齊刷刷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她身上。“二嫂,都是菲兒的錯,你罵菲兒吧!”上官菲邊哭邊說,憤憤的看著那缽兔肉,“那該死的野兔大雪天跑出來,不然,菲兒也不會想著去抓它,靈兒就不會掉下去,二嫂就不會受傷——”越說越傷心,說得語無倫次,說到最後不知該如何說。把瞄頭指向野兔,都是野兔惹的禍,她上官菲隻是“從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