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圍觀的人群外,有一個人正一手拿著畫像,一手拿著一個環佩朝人群裏麵擠。
這個人便是堯瑾兒的侍女,鵲兒。
聽說自家小姐在盛樂的刺史府,鵲兒好不容易才趕到,就是不知道這門口為什麼圍了這麼多人?
“讓我過去,讓我過去……”擠過一個又一個圍觀的人後,鵲兒一眼便看見了人群中的夏葵。
“小姐!”頓時眼淚暢淌的她便一把撲上前,抱住了夏葵的腿就不撒手。
什麼情況???
原本都要散了的人群,讓鵲兒這麼一攪,又都紛紛圍攏了起來,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夏葵身上。
這,這不是鵲兒嗎?要是讓鵲兒找到,不就意味著自己離砍頭不遠了?
“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家小姐。”夏葵下意識的就想跑,可是被鵲兒緊緊抱住大腿。
“小姐,我可算找著你了!”她的那個眼淚呀,那個哭聲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夏葵是她的殺父仇人呢!
“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家小姐!”夏葵蹲下身就想扶起鵲兒,主要是她一直抱著夏葵的腿,讓夏葵想跑都跑不了。
“小姐,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這樣?”委屈巴巴的鵲兒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環佩遞給夏葵,“自從小姐你離家出走以來,我便一直尋你,要不是這塊環佩,我都不知道該去哪兒才能找到你。”
接過環佩細細打量後,夏葵才認出這環佩,正是她那日為了給小男孩還債給抵押出去的,出於好奇,她隨口一問:“這環佩怎麼到你手上了?”
“前幾天,我在琅琊山遇見一個男人,他正拿著你的環佩找當鋪,於是被我攔了下來,一打聽才知道是小姐你拿給他抵債的。”
這麼說來,是我把自己給暴露了?
失誤了!失誤了!
趁著鵲兒沒注意,夏葵起身就想逃,卻一頭就栽進了蘇木椧的胸膛裏。
“啊!”腦袋撞得生疼的夏葵,捂著額頭就同蘇木椧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點急事,必須得先走了,改天還活著的話,再給你解釋昂。”
可這夏葵還沒邁開步子逃跑,就聽鵲兒叫了一聲王爺。
王爺?什麼王爺?
東張西望了一番,夏葵也沒瞅見有其他人出現啊,所以鵲兒叫誰王爺呢?
正在夏葵一臉懵逼時,隻見鵲兒起身就衝蘇木椧行了個禮:“王爺,你怎麼也在這裏?”
“王,王爺?”鵲兒這舉動,頓時就讓夏葵目瞪口呆的看向蘇木椧,“你不是將軍嗎?什麼時候成王爺了?
眼見著夏葵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蘇木椧大概也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於是他俯身對上夏葵那雙茫然的眼睛,笑吟吟的問道:“你說,我該叫你夏葵,還是叫你堯,瑾,兒?”
“啊!”思緒相當混亂的夏葵,不相信自己聽見的,指著蘇木椧就問道鵲兒,“他是誰?”
什麼情況?讓夏葵這麼一問,鵲兒都糊塗了起來:“小姐,這是你的夫君齊洛王啊!”
仿佛晴天霹靂被雷劈了一樣,夏葵頓時就石化了。
這,這特麼是在演電視劇嗎?
想著自己吃自己的醋,想著自己虐了蘇木椧千百遍,想著自己還逃婚,想著……夏葵就覺得無地自容,於是轉身就跑回了刺史府。
見狀,蘇木椧就要追去,卻被業崖子用劍攔了下來。
“業前輩,你還沒看明白嗎?”說著,蘇木椧伸手就挪開了業崖子的劍,“夏葵就是我的夫人,那個在新婚之夜逃跑的新娘。”
“什麼逃跑的新娘?”從來沒聽夏葵說過這些事的業崖子,現在比任何人都還懵。
“讓鵲兒給你解釋吧。”語畢,見業崖子不再阻攔,蘇木椧便向夏葵離開的方向追去了。
……
……
這什麼狗血劇情?能寫出這玩意兒的作者也是個人才……我該怎麼辦?我是不是要被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