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申點頭道好,三人分路而行。蕭遄尋至一假山處,幾步了上假山,縱身向假山下的一道牆內輕輕一跳,滅了手中燈火,熟門熟路地摸黑拐了幾道牆角,進了一間小門。
再拐過一道彎,方才進到一間隱隱透出光亮的寢殿來。殿中門窗處盡放下了厚厚的錦簾,又用珍珠攢作花朵做了壓腳,將殿中的那一點光亮遮得密密實實,半點光線也透不出去。
繡了四季景物的四幅大紫檀屏風將臥床擋住,蕭遄幾步轉過屏風,見大床上銀絲鮫紗帳如瀑垂下,可看到裏麵隱隱約約有玉人側臥,忙一手撩開紗帳,站近榻邊。果見床上一名女子裸著肩頭斜靠在床頭,身上隻著一條玫紅的束胸小衣一雙含情目似嗔非嗔地看著自己。
蕭遄見那玫紅小衣下的玉丘被緊緊縛出了峰巒的形狀,再也忍不住,三兩下褪了甲衣,脫了衣服撲了上去。
那美人這才輕嗔道:“小冤家,怎的教人等了這般久?”
蕭遄隔著那絲滑小衣狠狠揉著,覺得比之昨日那愛兒的隻大不小,更兼膚滑肉膩,不由笑道:“屬下沒能找到娘娘的貓兒,隻得找這兩隻兔兒來賠與娘娘了。”
見戚妃已經呼吸急促,先覷著那小衣下尖尖伸舌舔了一舔。戚珍兒隻覺得兩處尖兒被濕濕的小衣裹得難受,不由挺了胸去蹭蕭遄的胸膛。
蕭遄這才慢慢解開了小衣的束帶,放了那兩隻出來,一手抓了一個狠命地揉著,又用嘴去勾了戚珍兒的香舌。
戚珍兒已是受不住,玉體緊緊貼著蕭遄扭動起來,半晌才得了空嚶嚀出聲:“好人,快吃了我罷……”
蕭遄不等她說完,兩手齊動,上下撥弄;戚珍兒不由抖了起來,媚眼如絲睨向蕭遄:“小冤家,你讓奴奴死了罷!”
蕭遄亦是忍耐已久,喘息粗重道:“屬下怎舍得讓我的娘娘去死,屬下要讓娘娘成神仙!”話未說畢,已經挺槍刺入。
他少年陽剛,那處正是氣盛之時,戚珍兒喜他如鐵般堅硬,不由抬了身子迎合於他,口中亦是浪吟不止:“好人兒,你想弄死我不成……”
蕭遄聽她LANG語,發狠將她兩隻腿兒抬起擱在自己肩上,更是下死力地往裏麵搗入,戚珍兒一發兒口中低低LANG叫起來,不到一柱香時間,已是兩隻小腳亂顫,渾身都抖了起來。
蕭遄隻覺得她內裏急縮,忙止了不動;他昨夜不敢縱欲,今日晨起又服了些助陽之物,就是為了此間床榻之歡,不將這豐RU美人兒弄得死去活來,怎肯這般丟了精元?
待戚珍兒身子慢慢軟下來,蕭遄這才又瘋狂律動起來,不一時,身上美人兒又是丟了一回,蕭遄這才緊緊抵著狠撅了幾下,發了出來。
雲散雨歇,兩人俱是水漿淋漓,蕭遄取了素帕仔細為戚珍兒拭了下體,又擦拭了自己那處,這才展了華褥將兩人俱蓋在內;伸手摟了戚珍兒偎在自己懷中,一手輕揉,一邊諧笑道:“屬下可服侍得娘娘盡興?”
戚珍兒咬了他臂上一口,這才輕嗔道:“討厭!便不盡興,你又能若何?”
蕭遄將又開始抬頭的那處在戚珍兒腿上蹭了蹭:“你說能若何?娘娘就這般小覷屬下的本事麼?”
戚珍兒不由得又驚又喜,伸手用指甲輕輕劃過蕭遄胸前紅豆:“好冤家……”
蕭遄一手捉住她的手便自己下TI處按去,麵上卻又遲疑道:“王上他此時可會來?”梁王有時興起,早上朝議之前亦會尋了美人一同作樂一番,常有朝議遲到之事。
戚珍兒“哼”了聲,不無醋意道:“他新弄來了個小妖精,這幾日正疼得緊呢,便是上朝,都恨不得拴在褲腰上帶了去。”
蕭遄探手摸去,慢慢加重了力度,見戚珍兒眼神漸又迷離,才接口道:“如今燕淮兩州已大敗了北漠和北厥,已是回過身來盯著我梁國了;也不知王上作何想法,日日在朝上竟未聽得議及國事。”
戚珍兒將聲音又壓低了幾分:“前幾日他醉後來我這裏,聲音含糊說著,似是想移都金寧城。”
“移都?金寧城?”棄了上京,移至金寧,據善水江險而守?蕭遄不由吃了一驚。
戚珍兒忙捂了他的嘴:“小冤家,你輕些兒!這話兒自他那日醉後透出,奴奴對誰可是都不敢說……”
蕭遄已是醒過神來,臉上滿不在乎道:“管王上移到哪裏,我隻要能跟我的親親娘娘在一起就行……”嘴上說著,手掌已一路點火,“我也是恨不得隨時將娘娘揉進我褲*裏帶了去啊……”
口中說得粗鄙,身體一翻,那杆鐵槍也狂野地直接撞入進去,戚珍兒不意他這般起得快,一聲輕吟,雙腿已將他腰身盤住,隨他再度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