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兵藤一誠。
……最壞的起床。
而且,還做了那樣最差的夢。
在這最近,都是那個夢。他被天野夕麻殺死的夢。
“起床吧!一誠!”
從樓梯傳來了一誠老媽的聲音。與平常一樣的早上。
“我知道了!現在起來!”
這樣回話後,一誠從床上站起來。
“哈啊……”
今日的開始也是最差。真令人鬱悶。
一邊將手腕穿過製服的袖一邊歎氣。
“我出門了——!”
一誠邊壓製哈欠邊從家出來。
上學途中,總覺得旭日真嚴厲而弄細了眼。
‘啊~真沒勁。’
最近,一誠對太陽感到棘手。
因陽光刺入皮膚而覺得苛刻。
早上照射陽光不管怎樣也不行。
完全,早上不能起床。
總之就是不能起床而要母親每日都叫醒他。
反而到夜晚就會活潑起來。從身體內有很多的東西湧上來,化做超緊張狀態。
完全變成夜間人類。
真奇怪。
應該不會這樣。雖然確實會熬夜,但是到了深夜一時為止還醒著已經是奇跡。
但現在,至了深夜三時,四時還很從容地醒著。每天繼續著確認了太陽升起後才上床睡。
並不是沈迷玩網上遊戲,也不是中了深夜節目的毒。
‘……究竟是怎樣啊,我的身體。’
是因為不想夢見被女朋友殺死而腦部拒絕睡眠?
夜晚的感覺──那是與以前不同的。
要怎樣說,很難說明,但是身體好像吵吵嚷嚷那樣,從身體裏有樣不明物體湧上來的感覺。
而一誠嚐試在夜間走出外麵。腳步很輕,融入到夜間的黑暗的話身心因高漲感而打顫震。
總覺得,在夜間試試短跑,跑出了連自己也無法相信的速度了。
如果加入田徑部的話就立即是主力呢。體力用也用不完。以全程馬拉鬆以慢跑的感覺地跑那程度的充滿體力。
在得意忘形,試著白天跑的話深夜的體力就像謊言一樣厲害。
不,是高中生的平均性記錄,但是與深夜的腳比起來的話就是有天和地比之差。
當到夜晚的話,他就變得奇怪。
說著這樣的話,這完全就是異常者的發言,就算這樣但是夜間的解放感,高漲感令他的身體急速地變化。
鳴……朝日果然苛刻。
與夜晚一誠變化相反早上變得極端地辛苦。
‘我的身體,無論怎麼想都是改變了。’
那日,一誠不禁在想從與夕麻醬約會那日開始他就改變了。
“喲!一誠!看起來臉色難看的樣子,怎麼了嗎?”
“啊啊~是杜仁老師啊······”也許這位美得不似男性的人能解答他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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