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的?”
兩個男人有點懵逼,尤其是崔俊軒。
“我要知道你們在哪兒很難嗎?”
傅厲淡淡的一聲,然後看著桌上開著還沒被碰過的酒,隨意拿起一瓶喝了口。
他真沒想到,現如今的男人,這麼容易為情所困,弄不弄就醉的不省人事,真沒出息。
“嘖嘖嘖,我們厲少都要當新郎官了還要出來買醉嗎?就不怕新娘子打你?”
關鈺看著他喝酒的樣子,忍不住挖苦道。
傅厲抬了抬眼,笑的頗為狡詐,“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關鈺頓時在沙發裏半躺著,抱住自己的膝蓋做防禦措施。
崔俊軒不明所以,隻好奇的問傅厲,“不過你一個要結婚的人,怎麼這個點還出來啊,跟戚寶珠吵架了?”
“戚寶珠?哥哥,你是真的不知道咱們厲少心不在戚寶珠嗎?”
關鈺仰頭看自己身邊的男人。
“那是誰?戚閆?上次讓我送蛋糕的那個女人?”
崔俊軒有點懵。
“戚閆?哈!咱們厲少是把戚家姐妹玩弄於鼓掌,玩玩而已啊!”
關鈺突然長籲短歎的。
崔俊軒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一眼,忍不住低喃:“那不成了渣男了嗎?”
“哼!這話我可不敢說!”
關鈺笑的有點苦。
傅厲任由他們調侃了一會兒,然後抬眼看他們,“我母親的確要我娶了戚寶珠,我也的確有這樣的打算。”
他的聲音低沉,讓人聽了,覺得是真的。
“那戚閆呢?你就這麼玩弄她的感情?”
關鈺忍不了,想到戚閆現如今一個人在南方,得多堅強才能在那個被傅厲搞的烏煙瘴氣的地方生活下去。
“戚閆?戚閆不是有莫永東嗎?還用我操心?”
傅厲眯起眼,犀利的眼神看著關鈺問道。
崔俊軒覺得他們倆好像要打起來,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一雙眼裏也全是防備。
“哈!你還好意思說?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南方放出消息去說戚閆是你的情婦,是你的女人,讓莫家把她拒之門外?”
關鈺知道傅厲是個怎樣的人,他有手段,有計謀,可是當他把這些都用到戚閆身上,關鈺覺得特別渣。
崔俊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竟然還有這樣的大新聞我不知道?
再看傅厲陰戾的眼神,崔俊軒下意識的就扯了扯嗓子,“那個……”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放的消息?”
傅厲突然冷笑。
“你要證據是嗎?難道你忘了我在南方也有關係?傅厲,我從來沒覺得你那些心狠手辣的手段有什麼不對,在商場上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爾虞我詐,可是你把這些都用在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身上,你真的不覺的可恥嗎?況且她還給你……”
“給我什麼?”
傅厲此時真的最討厭關鈺隻把話說了一半。
“給你……她把自己給了你啊,要不是你,她現在說不定早在南方嫁入豪門,生活的很好。”
關鈺腦筋一轉,在不經過戚閆的同意之前,他還不敢擅自做主將團寵的事情告訴他。
傅厲就差一個酒瓶子朝他扔過去,最後卻隻是硬生生的忍住。
他不否認,關鈺說的有道理。
可是他為什麼要讓她嫁人?
為什麼要讓她生活的很好?
是她先來招惹他的,把他當什麼?招惹完了就以為可以一走了之,就可以再跟別的男人過美好的生活?
做夢!
他決不許!
“喂喂!是不是說的有點嚴重了?我們厲少最多就是在不合適的時候喜歡上一個女人罷了,不要搞得好像毀了人家一樣吧?上次我去替他簽約,傅厲還讓我送了個蛋糕過去呢,親手做的。”
“親手做的有什麼了不起?一次兩次獻殷勤就可以讓過往一筆勾銷嗎?”
麵對崔俊軒的說辭,關鈺更是不爽了,眼睛仇恨的看著傅厲說道。
“過往?既然你跟我說起過往,那麼我們就來好好算一算我們的過往,把她從我身邊偷走的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