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兮認真聽著,也仔細想了想這個事情。
隨後搖頭:“嶽大哥……不可能的,媽,你想多了,我們平時基本上零接觸,每次見麵的時候盛嘉年都在。我跟嶽大哥都沒有私下說過話。”
“那人怎麼去了西塘那邊?”江母再問。
江兮想了想,搖頭:“你要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頭天晚上菲妍告訴了他我們在那邊的,人家知道後也不好不過去。畢竟我說了不要告訴盛嘉年,因為那當時是真的不想見到嘉年。可是那晚上嘉年一樣的沒睡,都快把整個城市翻遍了。”
江母看著江兮:“你呀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任性?”
江兮立馬討好的笑:“媽,不是我任性,你知道的這個事情根本就是意外。或許人家嶽大哥也並不想過去,可菲妍就告訴了他,他答應了不告訴嘉年,又擔心我和菲妍兩個女生單獨在那邊,所以隻是好心,沒別的意思。”
“隻是好心,能做到那個程度啊?”
“你要說別人還有點可能,但是嶽大哥……人家就是很正值很實在的人,就是你交代他什麼事情,他就會無償幫你做好,正值的老好人。媽,你別多想,嶽大哥是不可能的。上次江甜甜看到,那就是意外。”江兮道。
“江甜甜那張嘴巴啊,我看遲早會惹出禍來,這事兒得禁止她再亂說話,她也是拿不準你們在那邊做什麼,但就這憑這些捕風捉影的信息,也是足夠令人揣測了。”江母感慨道。
江兮點點頭:“我知道,輿論本來就有很大的殺傷力。”
“你這樣,找個時間跟江甜甜說說,那些話不能再說,不管是跟誰。要讓她知道,她說那些話中傷你,於她是沒有好處的。”
江母勸著,但看江兮臉色很是不好。
“兮兮,媽媽跟你說話呢,你要聽。”
江兮笑著應對:“好好好,我去,我會跟她說的。不過這個事情,隻會越描越黑,本來就沒有的事兒,我要在她麵前多說什麼,指不定她心裏怎麼想呢。”
江兮說得也有道理,原本不去提,興許這事兒江甜甜就挖忘記了。
可刻意去提一下,那就真成有事兒了。
“那丫頭嘴巴賤,她總有一天是載在那張嘴巴上。”江母憤恨難平。
要是別人家的丫頭,不搭理就算了。可那是老江家的丫頭,還真能把人趕出去不管不顧了?
江兮一時間沒說話,卻是在心裏慢慢緩過勁兒來了。
江甜甜那丫頭就是個多事兒的人,她絕對是能攪合起風雨的老鼠屎。臉皮夠厚,嘴巴從不把門兒,想說什麼一通說個痛快後,也不管後果。
她又認識盛嘉年、也知道嶽著林和李扶洲,如果那丫頭什麼時候來了“興致”,還真會做出惡意中傷她的事兒來。
江兮忽然間發現,這個事情不好解決了。
因為江甜甜絕對就是個異類,跟她談條件是談不成的。以江甜甜慣有的尿性,絕對是會對她落井下石的。一到她有事去求江甜甜,那必定是求什麼江甜甜給破壞什麼。
這事情,但凡要去叮囑江甜甜不要亂說,那江甜甜勢必會讓全天下人都知道。
所以啊,真是個令人頭疼的事情。
江父江母坐了會兒,一杯咖啡下肚,打算回去了。
江兮當即道:“那個小孩兒要請你們吃飯,我們還是給他這個麵子吧,不然他又得念叨很久。”
“哪個?剛才那小付啊?還是算得了,不要麻煩人家。再說人家吃飯也得花錢啊,再有我們這裏回去多方便的,外頭叫個車二三十分鍾就到家了,是不是?你爺爺奶奶還在家裏呢,我們不回去,他們都不樂意自己弄吃的,到時候我們吃了再回去,你爺爺奶奶又有的話說我們了。”
江母擺手,不想麻煩女兒,更不想去麻煩同事。
江兮道:“哎呦,都出來了就在這裏吃好了,過會兒再帶你們去我現在住的酒店公寓看看,住著也挺舒服的。盛嘉年說想要換心情,在這裏住一段時間也挺好。”
“合著你們就打算在酒店一直住著,不回家了啊?”江母問。
江兮沉默沒有回應,反正現在還沒有想清楚到底去哪裏住。
“不回去住了?”江母再問:“你不回去住吧,卻把我們大動幹戈的搬去麓山和苑,你說你是不是折騰人?還尋思著近一點,你現在就在酒店住著。唉!兮兮啊,也虧得是嘉年,他能依著你,你但凡換個脾氣不那麼好、經濟條件不那麼好的人,你看他能依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