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木了嗎?所以不痛了。
沒有痛的感覺,真好!
宋文依讓人解開繩子,繩子一鬆,顧言汐就“砰”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茅草屋的地上全是灰,她一倒下去,腥紅的衣服就被附上一層灰,變成了黑紅色,叫人看著心裏作嘔,散亂的長發被血和油打濕,在地上一掃,更是無比的肮髒。
她就那樣趴在那裏,口中不停的流著紅色液體,分不清是血還是辣椒油,全身是傷,全身是血,說不出的狼狽。
屋外是紅火的夕陽,透過幾扇沒有玻璃的窗戶照進來,溫暖了屋子,但溫暖不了人心。
那麼多的男人,卻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助她!
人心,是如此的可怕。
宋文依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顧言汐,你求我啊,你要是哄得我開心了,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
求她?為什麼要求她?她有什麼值得她求?驕傲如顧言汐,今天就是死在這裏,她也不會求她。
得不到回話,宋文依一腳踢了過去:“你是聾子,還是啞巴?”
她是女警出生,力氣本就大,剛才那一腳又卯足了勁,顧言汐隻覺得像是被飛馳而過的汽車撞擊到,在空中翻轉了幾下,重重地落在地上。
她太虛弱了,隻要稍稍動一下,她就覺得驚天動地。
遲遲等不到她的回答,宋文依沒有了耐心,抬起腳又用力的踢了過去,她的力氣極大,顧言汐被踢的在地上翻轉,毫無還手之力。
踢完還不過癮,她用高跟鞋踩在顧言汐的手背上,用力的磨,用力的磨,那手背的血管,幾乎要被磨斷。
顧言汐真的沒有感覺了,那高跟鞋踩在手背上,她眉頭都沒皺一下。
宋文依折騰累了,回身坐到椅子上,聲音又冷有生硬:“她那麼喜歡勾yin男人,你們就好好伺候她,兩個一起,搞死她。”
顧言汐意識不是很清晰,但還是聽清了宋文依的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果然,她猜想的沒有錯,宋文依會讓那些男人侮辱她。
即便身上沒有力氣,可她還是極力的想要逃走,隻是,他們那麼多的人,她逃得走嗎?
逃不走,依舊在努力的爬動,卻被人輕而易舉的翻了個身,仰麵躺在地上,身上那破爛的吊帶背心,也被人扯下。
不……不……心裏在呐喊,但發不出聲音。
逃不了被侮辱的命運,突然想到了死,卻發現,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而壓在身上的男人,已扒下了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