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純藝十歲以前的童年生活是頂著“男孩兒”這個名詞度過的,的確不容易。
“誒,你們回來了啊?”安青青的聲音把何純藝從回憶中拉了回來、抬眼一看,原來是紀濤然和馮路回來了,他們的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看樣子回來時也是跑回來的。
馮路的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安青青手上的餅幹袋,便毫不客氣地搶了過去,吃了起來。
安青青一看自己正吃得香的東西沒有了,氣得臉通紅,但是又迫於壓力所以也隻有忍耐,恨了馮路一眼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馮路可能是欺負安青青欺負慣了,也習慣了,所以一屁股坐在自家沙發上,悠閑地吃起了餅幹。何純藝一向就是個愛好打抱不平的人,自然看不顧自己的青青受欺負,便說:\"馮路你一天就知道欺負青青,像個小學生一樣。”
馮路也不甘示弱地說:“我小學剛畢業,怎麼樣?”
何純藝接著說:“你!哼!就你這怪脾氣,擔心以後沒人嫁你!”
但是馮路卻毫不在意地說:“沒人嫁我,我大不了把安青青擄過來就行了。”
何純藝聽了氣更大,正想要發作時,結果一個抱枕向馮路飛來,還好馮路反應快一下子就接住了,何純藝往後看發現是安青青扔得,她的臉紅紅的,怒氣衝衝對馮路喊道:“馮路,誰說我要嫁你?如果你敢把我擄過去我叫我爸去燒你家房子!”
大概都沒想到平時好脾氣的安青青竟然會對馮路發脾氣,大家都張大了嘴巴,特別是馮路,然後他又也站起來對安青青吼到:“你幹嘛這麼大的聲音啊!”
“馮路,我最討厭你了!”安青青說完就跑回了房間。
何純藝和紀濤然麵麵相覷,馮路沉默了一會,然後又踢了一腳沙發,也就氣衝衝地回到了房間。客廳裏就隻剩下何純藝和紀濤然兩個人了。
“濤濤啊,他們今天怎麼了啊?”
“天氣熱,火氣大。”不愧是紀大公子解釋得好有科學依據。
“....”何純藝無語了。
“怎麼了,不說話?”紀濤然問。
“濤濤啊,我渴了。”
“喝水。”
“這房子哪兒有水啊?”
“說的也是。”紀濤然想了一會兒就說:“我們上街吧。”
“啊、現在?’\"何純藝有時完全不明白紀濤然的想法,但紀濤然卻拉起她的手。
“恩。”何純藝對紀濤然點點頭。紀濤然對她微笑,就像窗外的陽光那樣明媚。
對你,我是百分百的信任。